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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这些日子并未让顾淮舟那个草包占了便宜。
她拿袖子不停抹着嘴上他的气息,擦得唇脂晕开,嘴唇红肿。
谢砚只好捏住她的下巴,亲自尝尝。
渐渐地,屋内气温越来越燥。
“砚儿这么快就要走吗?”马匪粗犷的声音传来。
他的阴影将她笼罩在一隅,而她的视线刚好与他腰腹平齐。
这姑娘叫柳儿,正是早上因为逃跑,而被马匪羞辱的女子。
她身上有伤才逃过一劫。
她嫌他恶心。
谢砚凉薄的唇蹭过她的脸颊,刚好贴在了她的耳垂上。
一道强光刺进来,颀长的身影逆光站着,遮住了姜云婵的视线。
话虽如此,她还是乖巧地垂着头,坐在了谢砚身边。
马车里的气氛回暖了些。
姜云婵双手环臂坐着,有些冷。
“鹿血酒?”柳儿瞳孔骤缩,显然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了。
就如现在的姜云婵经受过马匪的洗礼,她对逃亡已生了惧意,心理阴影不可谓不大。
“你干什么?”姜云婵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撇头避开。
谢砚面色微凝,垂眸,正见那只小手抵在他领口的胭脂处。
姑娘们犹如羊入虎口,纷纷逃散。
她便是小时候在侯府受尽冷眼,又何曾吃过这样的苦?
屋子里,淫笑声、求救声声声入耳。
他就着芸儿的手,将酒一饮而尽,脸颊泛起潮红,“伯父的助兴酒当真是好东西!”
“自然是妹妹尝尝可有旁人的味道。”谢砚索性轻啄了她的耳垂,薄而软,一碰就要滴血来似的。
啪!
陆池实在看不下去了,一边上前帮他包扎伤口,一边叹息,“你把伤势告诉你那小表妹,不比冷言冷语的威胁好?”
可以想象姜云婵若跟他回去,以他睚眦必报的性格,会怎样报复她。
那高大的声音还是朝她而来,冷郁的眼神笼罩住了姜云婵,滞了须臾。
何必自讨没趣呢?
所以她才要逃,所以她才要下蛊让他永世不得翻身。
昨日我偷偷逃跑,想着带上她,这小傻子还说:夫君不让她到处乱跑,她要乖乖在原地等夫君呢。
谢砚的拇指抚上姑娘丰盈的唇,徐徐打着圈,将嘴角残留的水渍重新喂进了她口中,“不如你想一想怎么取悦我?或许,我一高兴,从前的事就只当妹妹一时调皮了。”
所以,他只要去过一趟山寨,凭着感官和推断,也能避开路上的迷障和机关,直掏马匪腹地。
她外衫松松垮垮耷拉在身上,快要遮不住春光,手臂、腿上隐见淤青。
一声怒喝。
她知道自己不该,可身子软得不像话,微张着嘴,连口津也含不住,喘声婉转。
姜云婵惶恐不已,猛地往车窗外跳。
柳儿赶紧捂住了她的嘴巴,苦涩地笑了笑,“好了,和夫君的事不可以对外人说哦!”
她僵硬地一边挪动步伐,一边环望四周。
“最危险的,不就你吗?”
谢砚三岁之前,可常常随外祖去玉麟军军营,他天生记性好,加之娘亲收藏着外祖的兵书。
“妹妹怎的连喘都生涩了?”谢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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