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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婵挣扎着要推开谢砚。
“我去洗洗!”姜云婵赶紧从梨木箱上跳下来。
“……”
要不了多久,定阳侯府将全然在谢砚掌控之中。
到了傍晚,暮色渐浓,两人戴了帷帽,坐马车从侯府后门出了府。
谢砚则不紧不慢从衣袖里抽出一份脉案,递到谢晋手上,轻敲了敲,“那就一起死吧,他也得死!”
彼时,姜云婵于人海茫茫中看到了长公主宠爱的面首不远不近跟着她。
街道上,少年少女们提着花灯来回穿梭,行人如织。
此时,她虚软的身体几乎都倚在谢砚的掌心上,双目迷离,主腰系带也因那个绵长的吻快要松开了,虚虚挂在脖颈上。
姜云婵才恍然意识到她上的是谢砚的榻。
谢晋瞳中遍布血丝,似有血泪溢出眼角,“我死了,尸骨也要被你利用是吗?”
丝帕上残留的体温和胭脂香倾数钻进了谢砚的鼻息。
谢砚立于风波中巍然不动,末了,微扬眉梢,“管好你自己。”
姜云婵浑身痉挛,赶紧双手环胸,也遮不住那抹春色,“世、世子,明日还要出府!”
谢砚常送家书、物资给他,当初他还道谢砚当真将前程过往一笔勾销了。
据闻前段时间,净真师太的儿子石头被他送去了书院。
骨瘦嶙峋的人僵硬地抬起头,凌乱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只露出一只混沌的眼,“谢砚!是你害我!”
“不必猜了,她一定是我的。”谢砚可没心思做这种无聊的猜测,他一直知道什么是他可以实实在在攥在手心的。
她憋着一股气,可不敢骂他,连连咳嗽起来。
谢砚也同时上前一步,姜云婵堪堪一头撞进他胸口,脑袋晕乎乎的。
“没、没有!”姜云婵回过神,抬起头来,正见谢砚只穿着中衣,上了榻。
他眸色一深,吻向那半泄的春光。
谢砚眸色微动,侧过头来。
“我没有……嗯~”
谢砚失笑:“我知道了,皎皎是喜欢这般。”
谢砚却轻易地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掀眸望着她难忍的模样,“弄疼妹妹了?”
姜云婵感觉窒息,默默往床榻边沿挪了挪,想远离谢砚的气息。
“还有!”
“二弟真真是春风得意,不过……有件事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偿所愿。”谢晋突然冷笑出声,“姜云婵永远都不会跟你!若一定要选,她宁愿选我,都不会选你,绝对不会!”
他就是个睚眦必报的真小人!
幽深、潮湿,只有巴掌大一扇天窗透出光来。
“论起歹毒,我可比不上兄长。”谢砚漫不经心轻笑,蹲下身来,与他对视,“兄长不是还诬陷我在南境养兵吗?”
姜云婵收回视线,仰头环望街道两边的花灯,“我在猜灯谜啊。”
“云婵、云婵也是哥哥的,只是哥哥的。”姜云婵尾音带泣,说出这话时简直无地自容。
“说!我说!”姜云婵红唇开合,急促地吐息着,却说不出任何话来。
可姜云婵怎么也没想到,后来的噩梦皆是因他而起……
她难得好眠,本不欲叫醒她。
姜云婵抬起头来,正见一只凤凰花灯飞过头顶。
谢砚起身给她倒了杯茶,递到嘴边,“早晨起来,怎这么大的火气?”
姜云婵还是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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