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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因很简单,作为家中独子,老马尔福早就给他选好自己的立场;同样是独子的原因,老马尔福永远都不会放弃他——无论他做了什么。
或许到后来,他还得感激我给他儿子一个成长的机会。毕竟,他是那么心软,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竟然还像只裹在珊瑚绒毯子里的小猫一样只会咪咪叫唤。
幼猫只会被暴徒拖出来摔死。
于是,在下一次见乌姆里奇之前,我拦在楼梯口。
“德拉科,”我喊住他,“你还记得之前答应过我们什么吗?”
马尔福最近承受他的那些纯血玩伴们不少压力。他是级长,他的父亲与那两人的父母一样属于神秘人麾下。无论出于什么理由,他都有义务表态。
但是他退缩了,还像之前一样把自己锁在门后边。不敢对我求情,也不敢去拒绝他的那些朋友。
当我叫住他的时候,斯莱特林明显安静一瞬。我知道他们都在试探我的态度——是彻底与那些纯血撕破脸,还是维持这种表面上的平静。
“呃,我......”他有些心虚地摸了摸胸前的级长徽章,没有将话说完。不过我并不在乎,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要思考清楚,”我指了指他的额头,“保持头脑清楚,明白吗?”
“他们能够指望的只有你了。”
马尔福僵着脸看着我,很快低着头从我身侧溜走了。我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手指拨弄魔杖的杖尖。
诺特追上来,他语速飞快地对我说:“他一定会背叛我们。”
“给我们的新朋友一点信任。”我说,“他总得思考清楚接下来将来谁的手底下讨生活。”
我并没有压低声音,休息室里每一个人都听到这句话。他们低着头,没有进行任何反驳。有时候,我觉得这群人温顺得过分,但是我从来不会忘记,当他们试图挑战我时,那种意图将我所有东西一口吞下的贪婪神态。
我得永远压制住他们。
我看着房间里的人,不由自主地笑了一下。笑声通过骨头传到鼓膜,像是有人在撞一盏沉闷的钟。
接下来,如我所料,乌姆里奇的不安在这节课攀升到顶峰。
“我不知道有什么病会让学生连续三次不来上我的课。”乌姆里奇的胸膛不断起伏,像一条生气的老狗一样站在讲桌前喘气,“级长呢?”
她凶狠地盯着站起来的马尔福,直到他脸色发白,双腿打颤。
“说出来,马尔福。”他的邻桌,一个很小的声音提醒他。我立刻看过去,一张填充恐惧的脸僵硬地朝我笑了一下。
“他们......他们......”马尔福蠕动嘴唇,“他们都生病了,教授。”
“很好,生病,很好。”乌姆里奇将书本往桌子上一摔,“你能为你的话负责吗?如果他们没有生病,那么——”她尖利的声音折磨教室里每一双耳朵。
“不,教授,其实他们......”先前怂恿马尔福的人似乎意识到我不会放过他,颤抖地举起手。
“你不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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