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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可怜人,一旦觉得有什么必要的事,就做好了卑躬屈膝的准备。”我说。
随后,我走上前握住圣母像的手——它和石头没有什么区别。或许是握得太紧了,我听到指节发出哀鸣声。于是我往外走去,准备离开这里。
“你上哪去,派丽可?”神父在我身后喊道。
“我要回博克家。”我又停住脚步,“帮我去求求上帝吧,别再夺走我的东西了。”
拂晓前,我回到博克家。瓦里西轻手轻脚地将我换下来的鞋子收拾好,黑暗中,它拿着一瓶山金车酊想帮我敷肿起的指节。
“没有事,瓦里西。”我将药剂从它手中接过,“去吧。”
它瞪着眼睛,看了我片刻之后才离开。
回到博克家,那种后天烧红烙在我身上的铁甲好像又贴上去了。我感到疼痛又安全,一种近乎苦涩的悲哀在独身一人的情况里被吞下。
我收到许多圣诞节礼物。
而派丽可·博克又像个提线木偶一样被裹挟去马尔福庄园。
这座宅子与博克家、卡罗家又不一样,与垂垂老矣的巫师家族不同,马尔福的一切都在鼎盛时期。繁花似锦,所有人的脸上都带着恰到好处又小心翼翼的笑容。
我好像明白为什么德拉科·马尔福会变成一个蠢货了。
心里想着,主人公就立刻笑着跑到我边上,要带我去看他家的什么新奇玩意。那时候他的脸被风吹得透红,金色的头发被阳光照得有些刺眼。我有些难受,将手放在胸前的苦像上。
钢铁浇筑的受难耶|稣尖锐的棱角使我清醒,我盯着面前不愿动弹的白色大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马尔福的手很热,他好像在发抖。我看着他的脸越来越近,阳光下我们的影子和那两只缩在一起的孔雀没有什么区别。
“德拉科?”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后响起,我看见马尔福的脸立刻白了,像是中了恶咒一样从我身边快速弹开。
我盯着来者,认出来她是马尔福的母亲。我们二年级的时候见过一面。
身边的马尔福像是吓坏了一样,他的手掐的很紧,声音也变得磕磕巴巴,“妈妈……这个是派丽可……”
“您好,纳西莎夫人。”如果这个时候还不打招呼,那就太失礼了。
纳西莎夫人点点头,但是眼睛却没有看我,而是放在自己儿子身上。我明白这是什么意思,慢慢平复呼吸,撑起微笑的脸。
我盯着她的眼睛,观察她脸上每一丝肌肉变化,再试图将它们套用在迪明迦那张破损扭曲的脸上。但是,好像失败了。因为那张脸上的神态不是母亲所拥有的柔和,而是某种严厉的警告。
“你父亲在找你。”纳西莎夫人说。
马尔福哆哆嗦嗦地走了。
这里好像只剩下我们两个,现在,她终于看见我了。难以形容我现在在想些什么,复杂的思绪告诉我她“母亲”的形象,而理智又在说我待在这里不过是一场并不讨好的戏剧。
“德拉科还是太年轻了。”她突然叹息道。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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