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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布利多还在外边等我。
我将纸条撕碎,装作有些难过地跑出去。
“怎么样,派丽可?”他问。
“对面是个医生,他告诉我或许是最近太累了,或者太伤心了。”我低着头,“我告诉他,因为莱丽莎去世了,我感觉很难受。”
站在我身边的老人叹了口气,没有说些什么。
夏天的太阳有些过于毒辣了,河道边的柳树像是被灼烧过一样蜷曲炭黑色的枝条,土地也是不祥的一团焦黑。我顺着河道往前走,周围似乎已经变得陌生,来来往往的都是不认识的脸。
就这样走到城里去。
当一直陪着我的邓布利多按住我的肩膀的时候,大概已经是下午了。我们正站在一座广场的中心,所有人的脸都是模糊的,就像是已经失去存在的含义,只剩下一个个虚构的表皮,一道道无意义的符号。
我们回到霍格沃茨。
“派丽可,”邓布利多最终还是喊住我,“死亡本身并不可怕,它只是人生必经的一个阶段。”
他觉得我在恐惧死亡。
“您说得没错,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死。”我附和道,“死得其所,死在最恰当的时候,并且长眠于地底,才是最符合规则的事。”
……
是我做出的回答不够完美吗?为什么对方看起来忧心忡忡。
礼貌告别之后,我前往院长办公室销假。令人惊讶的是,林吉和韦斯莱都在这里,两人还在“共享”一桶角蟾。斯内普教授对我与邓布利多看病的事情并没有发表什么意见,不过倒是隐晦地与我说起过老博克的侄子,也是我名义上的父亲——他也是个疯子。
“他在十几岁还是二十几岁的时候犯了病,”对方拿捏着一贯刻薄的腔调压低声音说,“多不巧啊,正当神秘人掌权的时候,他又爱上一个麻瓜女人。”
“如果我是你,博克,我不会愚蠢到将这件事告诉某个已经做出选择的老人——即使他现在是你的监护人。”
“您说得对。”我低着头,看着桌面上露出签名的作业,“博克先生确实不算看好我。”
他冷哼一声。
这样微弱的刺激尚且称不上挑衅,他也在好心提醒我老博克并不是一个好依靠。这位前任食死徒显然也不知道自己的旧主现在就在霍格沃茨,倒是光明正大地议论起一些过往的事迹了。
外边韦斯莱仍在与蟾蜍搏斗,我装作没有看见两人八卦的样子,轻松地问道,“你们怎么又被罚了?”
“我们……”林吉话还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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