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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家主子怎么跑出来了?!
——他家陛下怎么跑出来了?!
待顾屿桐看清来者后,露出同样的困惑之色:“萧域明?”
“爱卿不是丹毒发作了吗。”
“陛下不是催情散发作了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出口,在经过一番大脑风暴后,两人又心有灵犀地沉默了片刻。
最后是萧域明率先打破这片沉寂,他轻哂着靠近:
“陛下试我?”
顾屿桐被他逼退至假山的山洞内,后退之际,方才慌乱中系好的腰带又散乱开,他只得用手重新揪紧。
萧域明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眼神偏执而暧昧:
“在试什么。”
“试出结果了吗。”
“结果陛下可还满意。”
一连三问,让顾屿桐有些招架不住,但好在理智尚在。他后背抵着假山壁,偏过头错开视线:“你不是也在试朕?”
猎物上钩,萧域明精准地捕捉到这个“也”字,这意味着,某人已经不打自招了。
萧域明是跋扈的佞臣,也是狡诈的猎人。
他负手,俯身,盯着顾屿桐的眼睛,似笑非笑:“陛下误会,臣只是路过。”
“谁信你。”
“佞臣的话,自然是昏君信。”
顾屿桐找到转移话题的好机会,狡辩道:“什么昏君,朕是千古明君,青史留名、后人敬仰。”
“臣的心意,陛下试出来了吗。”
同一时间,外头夜风四起,鼓噪的风声吹拂着草丛和树叶,盖过了这句话的声音。
说话人刻意把话说得轻飘飘,容不得细想,也容不得风吹,瞬间就消散了。
顾屿桐一抬头,就撞进了对方那双深而沉的眼神里,他的感官和心绪都杂糅在萧域明眸心那一小片湖里,如何都抽离不开。
“你……你说什么?”
萧域明含混低笑一声,他知道对付顾屿桐这样桀骜难驯的家伙,太软的不行,太硬的也不行,要旁敲侧击,收放自如。
话不能说满、说准,要留点余地,磋磨他的心思。
“臣忘了。”
“你竟敢戏弄朕?”
“臣失言。”
萧域明惯用这招,嘴里的话极尽臣子本分,手上的动作却僭越放肆。
他轻轻挑起顾屿桐里衣的系带,有意无意地用指腹轻擦过顾屿桐小腹的皮肤,重新打好结。
“你、朕要治你……”顾屿桐被方才那句听不太清的话扰得心神大乱,话还没说完,腰间骤然间传出一股痛意。
萧域明单手握住他的腰,隐忍地克制着力度,另一只手替他绑紧腰带。
轻笑:“寺院之中,陛下衣不蔽体,成何体统。”
“朕叫你再说一遍刚刚的话!”也许是被痛意唤醒神志,顾屿桐猛地推了把他,拧起萧域明的衣襟,声势夺人。
萧域明纵容他的行为,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对方被惹怒的表情。
他的手还停在顾屿桐的腰间,终于禁不住,于是依循本性,重重地掐了一把。
恶劣一笑:“好软。”
顾屿桐不是没调戏过别人,自然能懂现下是什么处境。
在这方面,他向来都是游刃有余的,今天却出乎意料地落于下风,颠来倒去只会说“放肆”二字。
“反正与你说不通……明日还要祈福,朕先回去了。”
他手下一松,放开了萧域明,三步并作两步地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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