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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在对不起,我刚把它的绳子解开,它就冲出家门……”
“哎呀,你能不能看好自己家的狗,你看看这刚种的花,都被它给压断了。”佣人抱怨着。
“对不起,”程之谓把狗绳套在斯卡奇的脖子上,然后道:“这种的是铃兰吧,我正好会一点园艺,我帮你们重新栽种……”
“不……”温真刚想说不用了,又忽然想到什么,点点头,“那麻烦你了。”
程之谓看有很多已经被压死了,即使重新栽种也活不了,便去花鸟市场买了一些新的铃兰。
开始帮温真重新栽种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他把买来的铃兰先一株一株地放好,然后松土。
温真倒是没想到他松土时候还真有模有样的,动作看起来要比他专业多了,栽种完后还告诉了温真许多养护的知识。
温真保持着微笑,其实并没有听进去,他一直留意着门外。
直到传来车声,男人回来了……
如果男人看见自己趁他上班的时候,邀请别的男人到家里还有说有笑的,会破禁吗?
意识到自己那种隐秘的期待后,温真觉得自己也被他带的精神不正常了,可是身体又微微的战栗着,像是用一块肥美的肉故意去引诱饿极了的野兽……
余光里看见男人踏进院子里,温真露出柔和的笑意,询问程之谓,“你累吗?要不要进屋歇一歇。”
程之谓也确实累了,而且他感觉温真人挺好的,虽然才认识没多久,便有一种和他很合得来的感觉,他便没有客气。
“那我坐一会儿,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身后响起脚步声,温真涌起一种被人用视线凝住的悚然。
温真颤动着眼睫,没有回答。
“这位是?”冷淡的声音传来。
正要进屋的程之谓慌忙转身,就见一个穿着西装三件套的男人,他本身便很高了,可是男人更高,看他几乎是居高临下。
他头发剃得很短,让他显得不那么好亲近,而那双漆黑的瞳孔正泛着一种森然的冷意,原本种花出了一身热汗,此刻汗全都发凉。
“你,你好……我是你们的邻居,斯卡奇把温先生种的花弄坏了,所以我……” 程之谓越解释越磕巴。
栓在门上的斯卡奇汪汪大叫起来,男人看了它一眼,它立即噤声。
程之谓以为温真的丈夫和温真一样都是很温和的人,没想到他看起来那么的令人恐惧。
原本还想和温真好好聊聊种花的事情,被对方的弄的没了心情,和温真告别后便带着斯卡奇匆匆离去。
“今天怎么这么早……”温真轻声问。
男人正在脱外套,温真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佣人拿走衣服,男人转过身,盯着他,“如果不是早回来,还看不到你邀请别的男人进屋。”
手背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凸起来,目光死死钉着他,带着一种极其沉重和黏着的渴切,似乎马上便要爆发出来了。
温真惊惧着,肾上腺素也跟着飙升起来,让他战栗心悸,可明明惧怕,却又让他那里泛起细微的痒意和酸楚。
温真羞耻地咬住唇,惊觉自己真的被男人带的不正常了。
佣人适时地走过来,冲散了他们之间的对峙,凸起的青筋慢慢地平息下来,秦妄去洗澡,并没有对他做什么。
接下来的几天程之谓见到温真便会快速地走过,或是看见他时便掉头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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