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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好了如何逼着早点回京。 但是现在看着陈不倦那张脸,那些到嘴边的话就说不出来了,只剩下了无数理不清的思绪。 陈不倦并没有与她在这里多待,不是他不希望多与周玉芫相处,而是他不能让大部队等他太久。 那些人说是先一步走了,实际上肯定会在不远处等他。本来一个月的时间,让他回去安置家里的事情,就不怎么宽裕,他也不好在路上太过耽搁。 最后两个人说了两句话,陈不倦犹豫了一下,又送给了她一个小玩意儿。 他知道,周玉芫的性格喜欢玩,是个闲不住的性格,肯定不会老实待在家里。 所以他给她的玩意儿,大多数是一些防身的东西。比如之前的手镯,比如今天的戒指。 这一次,陈不倦送给她的是一枚戒指,外表看起来十分的精致小巧,似乎就是个一枚普通的戒指。 但是周玉芫明白,陈不倦给的东西就没有单纯是用来装饰的饰品。 所以在看到那枚戒指的时候,她让陈不倦给她戴在手指上,然后亲自示范一下这个怎么用。 戒指小巧,陈不倦帮她戴上的话,就不得不触碰到她的手指。 他微微眨了眨眼睛,轻声道了一句冒犯了,这才捏住了周玉芫手腕,然后把戒指戴在了她手指上。 周玉芫的手指很纤细漂亮,但是又与那些养在深闺中的女子不同。 因为常年习武,又喜欢舞刀弄棒,她的手掌心不算多么细腻。 不过就算如此,女人的手还是与男人不同的。她的手骨骼会更小,与他的手放在一起时,就会显得十分小巧。 本来陈不倦也不觉得自己的手大,一直等到与周玉芫的手放到了一起,他才发现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也特别长。 陈不倦没有任何绮丽的想法,快速的把戒指戴在她的手上,然后把她的手掌心翻开朝上,点了点下面的一个地方。 “这个,其实和那个手镯差不多,也是一个很小的暗器。不过手镯不大一样,手镯可以放很多针,这一个就只有一根,并且这根针见血封喉。” 周玉芫闻言微微捂了捂嘴,“那,那岂不是很危险?” 陈不倦点了点头,不过他又说道:“这个不容易误碰,不会轻轻磕到碰到就发射,而是需要你特意用力按,这个东西才会发射出来。当然了,我也知道你冒失的性格,为了以防万一,我把解药也准备了。” 陈不倦这般说着,像是变戏法一样,拿出了一个小盒子。 因为只有一根针,所以只有一颗解药。 陈不倦把解药放到周玉芫手里,就十分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若是以前,周玉芫肯定不会发现这一点。就算不小心注意到了,她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 但是最近这两天,她突然就敏感了许多,隐约发现了有一点不对劲,陈不倦似乎……在故意避着她。 她原本想要开口问一问,陈不倦是不是有一点怕她,不然为什么说话的时候站的那么远。 但是她转而看了看她自己,有点后知后觉的发现,原来不仅仅她已经长大了,面前的人也成了个大人。 他们已经不能像是小时候那般,可以毫不顾虑男女有说有笑了。 之后突然下起了下雨,陈不倦便催促她上马车赶紧回去吧。 如今的天气虽然已经很热了,也不适合不撑伞站在雨里。 最后周玉芫看了陈不倦一眼,就在几个下人的拥簇下上了马车。 陈不倦骑着马立在雨中良久,一直看着她的马车走远了,这才打马去追不远处的队伍。 陈不倦高中状元的消息,在他们从京城回去的半路上,就提前被下人传递回了庭河县。 他是庭河县第一个状元郎t,几乎是在消息传开的一瞬间,整个陈家就成了庭河热议对象。 徐氏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差一点高兴直接当场蹦起来。当初老爷养外室的事情传开时,族里有不少女人都看她笑话。说她这个当妻子的不贤惠,才会避着陈誉山在外面养了外室。 说来也是可笑,明明她们与她也没有什么两样,都是看男人脸色过日子的后院女子。但是她们要比外人更加可恶,会特意往她心窝子里戳,说出来的话也是最伤人的。 后来陈不倦考上了举人,大家对待她的态度才好一点。就连那个为了外室不着家的人,也渐渐地对她的态度客气起来。 如今陈不倦考上了状元,那他在陈家就是说一不二的,以后整个陈氏都要看她的脸色,她倒要看看还有谁敢笑话她? 因着这是大喜事,也是为了讨陈不倦开心。在得知陈不倦高中之后,族里就给陈氏,陈小郎,以及陈露白都做了几身新衣服。 同时,陈家的门槛也要被人踩烂了,都是过来打听陈不倦婚事的。 陈不倦现在是状元,本来他就是个主意大的。他之前说了婚事他自己来张罗,陈家这边也不敢给他乱点鸳鸯。 不过他的婚事他们做不了主,但是陈家其他人的婚事却是可以的。所以陈家趁着这个难得的机会,就开始为了族里的儿郎和姑娘相看。 本来徐氏也想要给陈露白找个婆家,虽然她这个当娘的比较重男轻女。不过陈露白毕竟也是她的孩子,如今他们家跟着鸡犬升天了,她当然也想要给她找个好婆家。 但是吧,陈露白的婚事陈不倦走的时候说过,不管是任何人都没有权利给她找婆家,意思就是陈不倦打算自己亲自给她找。 因为这件事情,陈不倦的祖母也就没有为了陈露白张罗,以为陈不倦那边有更加好的人家。所以徐氏想要给陈露白找婆家,最后也被老太太给阻止了。 之后没有过几天,陈不倦提前写了一封书信送到家中。说明了他要赶往刑州赴任的事情,也说明了他此番回来的主要原因。 陈露白是一定要跟着他走的,但是他不清楚徐氏,他弟弟,以及祖母其他人的想法。 以陈不倦的意思的是,他想要先把陈露白,徐氏母子,以及老太太先带去刑州。 若是他以后真的一直留在刑州了,到时候整个陈氏族里再跟着一起迁去。 毕竟迁族不是什么小事,搬家要费时费力,还要浪费很多钱财。 加上他走的比较着急,那些田地房产铺子什么的,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处理好的。 他这一次提前写信回来,主要是想要问问徐氏与祖母,愿不愿意跟着他去刑州那种地方。 祖母年纪大了,徐氏身体也不好,身边还有个小儿子,他们三个跟过去肯定要受苦。 族长和陈大伯看完陈不倦的信,就和一大家子的人商量了一下,不打算让老太太跟着一起遭罪了。 老人家大多数都比较念旧,身体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还是不要跟着小辈们四处漂泊了。 至于徐氏与徐氏的儿子,这个他们主要还是看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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