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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若明坐到了584坐过的椅子上，嘲笑道：“怎么？你故乡是和尚庙还是尼姑庵？ ”

帝万书没回应这句戏谑，只是扭头打量着赵若明：“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跟你说了就有用吗？”赵若明向后仰着头，从椅背上欣赏着帝万书苍白的脸，忽然道：“你既然是帝家人，那你认识帝寒天吗？”

帝万书思索了一秒，吞吞吐吐道：“认识。应当是我的侄子。怎么，你对他也有想法？”

“……”赵若明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你花了这么大的代价拍这档综艺，为什么最终却要草草处理掉？如果早就做了这个打算，当初随便拍一拍不就得了？”

帝万书挥了挥手，赵若明便敏锐地感到自己意识海中的584消失了。

是真的消失了，就像是被强行驱逐了出去一样！

赵若明心头一凛，帝万书已经笑了起来：“你很担心？没事的。我只对584有这个权限。你的203没事。”

这句话并没有让赵若明的警惕放松多少：“你哪来的权限？”

帝万书支起下巴，笑道：“你先跟我说说，做那种娱乐活动，是什么感觉？”

赵若明用看神经病一样的眼神看着帝万书：“你自己动动手不就知道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帝万书竟然真的点了点头，“但是你可能不知道，我并没有任何性别特征。”

赵若明最初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意识到帝万书话中真正的含义时，不由瞪大了眼睛。

“你没有？”赵若明面色古怪道，“你是太监？还是本来就没有？”

帝万书歪了歪头：“这二者有什么区别吗？”

“当然有区别了。”赵若明盯着帝万书盖着毯子的双腿，用一种充满了求知欲的眼神上下求索。

男人不稀奇，女人不稀奇，甚至切了也不稀奇。

可是无性人，那就很他爹的稀奇了！

帝万书被这样堪称冒犯的视线注视着，竟也丝毫不恼火：“我对未知的领域，还是很感兴趣的。如果你愿意的话……”

赵若明忽然笑了：“愿意，我可太愿意了。我不但可以用嘴告诉你，甚至还可以手把手告诉你。”

第227章 又燃起来了

帝万书这才点了点头：“其实很简单，剧情判定是有标准的。而且非常稳定。”

写作稳定，读作死板，赵若明自然明白这一点。

举个例子，帝万书很好脾气地解释道：“假设原著里，投入这档综艺的成本是一百块，拍摄十块，宣发九十块。必须投入到这地步，这档综艺才算是合理地拍摄完毕。——那么由我接手这档节目之后，投入成本依然必须是一百块。这是规则。但具体的投入，细分到哪一步，则并不会有详细的规定。”

赵若明细细品了品这个“规则”，不由惊得双目圆睁。

所谓的“成本”，当然并不仅仅只包括钱。原著中综艺大爆，千万网友都成了自来水，国民级的热度之下，宣传根本就是呼吸一样简单又普遍的事情。这种“宣传”，也被剧情算做了“宣发”，也就是成本的一部分。

帝万书反其道而行之，在综艺最初拍摄的时候就将风头拉到了最大，病毒式营销将原著中后期才能得到的“宣传”成本消耗掉，在拍摄中又消耗了一部分。将剧情判定所需要的“成本”消耗光大半之后，帝万书再一番微操，把综艺直接悄无声息地送走。这样一来，剧情判定上，他毫不违规；至于综艺没火，那属于不可抗力。

这个贱人！

在这个营销至上的时代，是没有酒香不怕巷子深这一说的。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假设这档综艺是一瓶果汁，前期的准备工作和嘉宾们是原料，后期宣传是包装瓶。万象宇宙规定任务者必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