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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继之将上述事情说完之后,又淡淡地补充道:“父亲虽然总是很忙,但也没有短缺过我们什么。因此,我们并不觉得自己与旁人有什么不同。”

这天底下竟会有儿子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母亲,还能如此坦诚地说出来,放在别处也算咄咄怪事,难免遭人白眼。

幸好,段继之面对的是无敌的西奥多·冯·曼斯菲尔德先生!

西奥多简直如遇知音啊!

如果不是还惦记着段继之的老子,西奥多高低要和段继之彻夜畅聊一番,探讨一下父母岂是如此不便之物的问题。

段家三兄弟与西奥多不同。段家三兄弟是在剧情的影响下,被剔除了对母亲的记忆和感情需求。

而西奥多,西奥多完全是天生没有这东西!

西奥多当然不可能止步于此。他追问道:“那么段先生呢?他有没有跟你们提起过段夫人?”

“没有。”段继之先是毫不犹豫地回答了一句,随即凝神想了一瞬,更加笃定地说道,“从来没有。”

从来没有?

这就怪了。

段夫人已经去世了近二十年,如果真对她情根深种,段鸿迹怎么舍得二十年不提一句?

西奥多忍不住道:“那么,段夫人是因为什么去世的?”

段继之面色古怪地看了西奥多一眼,不明白对方为什么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这么感兴趣,但还是诚实地答道:“不知道。”

他是真不知道。段鸿迹从未提过,他们三兄弟也从未问过。

说实话,西奥多对段夫人的好奇心,应该都比他们三兄弟多。

一个去世近二十年的,死因成谜的女人。

段鸿迹今年四十五岁,段夫人应该与他年龄相仿,二十年前,也就二十五六岁的样子。

这么早去世,是因为什么?

西奥多不死心道:“那么,段夫人叫什么,你总该知道吧?”

段继之诡异地沉默了一瞬。

西奥多:“……”

段继之吐出一口气,硬着头皮道:“我以前曾经在父亲那里看到过他和母亲的结婚证……但这个,就不方便告诉西奥多先生了……”

这话完全是睁眼放屁了,段继之从未在段鸿迹那里看过什么结婚证,更不知道母亲姓甚名谁。

但是身为段夫人的亲生儿子,这个回答显然太不像话了,说出去恐怕要被钉在耻辱柱上笑话到下辈子!

因此,段继之只得胡诌了两句敷衍西奥多。反正小时候的事情他也不记得了,西奥多又不可能真去看什么结婚证。

西奥多有些失望,但也知道在段继之这里是问不出更多的东西了。两人又假笑着互相敷衍了几句,便各做各的事去了。

西奥多回到房间,开始琢磨怎么找到段夫人更多的蛛丝马迹。

他现在两眼一抹黑,情敌姓甚名谁、相貌年龄、生平遭遇可谓一概不知。这样束手无策的场面对西奥多而言可是个新鲜体验。

他必须得做点什么。

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想要得到段鸿迹的爱,起码也得先看看他之前爱过的人是什么样子吧?

在曼斯菲尔德家族,是没有什么你若等待花开自来一说的。资源是有限的,老曼斯菲尔德先生的儿子、女儿、侄子、兄弟、甚至是七大舅八姨婆,却是无穷无尽的。爱与财富都是资源,只能靠争取得来——只不过前者无形而后者有形罢了。

西奥多在学会说话之前就已经学会了争夺,在他的世界里,永远只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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