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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谢行玉不解,谢皇后便将那日之事原原本本说了,语气中不免还带着几分不满。

谢行玉却摇头道:“此事如何能怪阿容?太子原本与您便有诸多争斗,三殿下即是做错了事,又恰好被他撞见,他自然是会有些动作,此事换作是您,怕也是一样的,阿容便是在场,又如何拦得下太子?”

听谢行玉一开口便尽是对江奉容的维护之言,谢皇后脸色虽不算好看,可却也没再多说,只道:“不论如何,阿璟就算犯了再大的过错,如今也已经在那西山大营中煎熬了数月,也算是罚过了,可陛下却始终未松口让他回来,他到底是个皇子,难道就要让他这辈子都交代在那西山大营?”

谢行玉自然明白谢皇后的意思,无非是指望他去向圣人开口罢了。

毕竟他方才替圣人办妥了秦川城之事,在圣人面前,他还算能说得上话。

谢行玉虽一直不喜隋璟,可却也知晓他无论如何都是有着谢家血脉的皇子,作为谢家之人,谢行玉定是不能袖手旁观的。

于是应道:“姑母放心,我寻了机会便会向陛下求情。”

谢皇后点头,可思忖片刻,她却又道:“若是陛下不曾松口,你亦可以在陛下面前提一提你那未婚妻,这些时日,陛下对她的事分外上心,或许提了她,陛下能再斟酌斟酌。”

她说这话,谢行玉自然是不会信的。

可却也不曾反驳,只道:“我知晓了,等有了消息,我再过来禀告姑母便是。”

如此,谢皇后的心也安定下来。

***

江奉容刚回了漪春殿,外间便有宫人来报,说是江府中来了人。

她听了这话,便吩咐芸青取了东西,二人匆匆出了殿门。

殿门外,有两辆马车停在此处,走得近些,便能瞧见一身穿湛蓝衣袍的男子立于马车边上。

这男子身形不算高大,周身却自有一种书卷气,想来便是江成益的独子江怀远了。

江奉容如此想着,走上前去。

江怀远听得脚步声响,也正好抬眼望去,见一身着杏色衣裙的女子缓缓走来,那女子眉目柔婉,肤色莹白如玉,虽只是淡淡施了脂粉,可却依旧极美。

江怀远看得愣了神,直至人已行至面前才回过神来,听得江奉容斟酌片刻,唤了他一句“兄长”。

他却变了脸色,道:“在外人面前你如此唤我也就罢了,若只有我们二人在,便不必如此。”

江奉容心里早有准备,听江怀远如此说,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

无非是不想与她扯上关系罢了。

她原本就是罪臣之女,与她扯上关系确实算不得好事,说不定日后还有被牵连的风险。

所以江奉容也并未为难于他,只点头道:“江公子。”

江成益独子江怀远,虽出生官宦世家,如今却还只不过是个白身,想来江成益也是有心想让这个儿子入朝为官的,只是他却不甚争气,科考已有两回,次次皆是名落孙山。

既无官身,眼下江奉容唤他一句“公子”,也算合时宜。

江怀远的面色果然稍稍缓和,道:“上马车罢。”

江奉容与芸青上了一辆马车,江怀远却独自一人坐了另一辆。

瞧着他那恨不得退避三舍的模样,江奉容反而觉得有些好笑,若非是圣人的旨意,他今日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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