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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

他趴在地上不敢站起身，一只手紧紧揪着夏油杰的裤脚，将其粘上褐色的不明物质。

黢黑的脸上露出可怜的神情，恳求的对着教主求助，“教主，教主救救我！我知道你一定能带我出去，求求你带上我！”

这句话在嘈杂混乱的大厅里也显得格外清晰。

无数双眼睛同时看向了夏油杰的方向。

有了人起头，其他人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原本慌乱不知所措的神情瞬间转换，通通变为了期待激动，一个接一个的叫唤起来。

还有些胆子大的，已经开始慢慢朝着他的方向爬了过去。

“教主！救救我！”

“我有很多钱！只要你救我！我都给你！全部给你！”

“你不能不带我走！我可是议员！我要是死了！你们都没有好下场！”

叽叽喳喳的噪音混在一起越发让人烦躁，夏油杰嘴角还勾着弧度，但眼神却越发冰凉。

真是些胆大的猴子，真是....

“你必须救我！”

似乎是太长时间没有回复，一部分人被恐惧逼的已经失去了判断力。

他脚下抓着裤腿的男人对着他叫喊出声，脸色扭曲狰狞，甚至还能在上面看到愤怒。

“我给你投了那么多钱！我就是你的债主！你必须要救我，不然我就收回那些投资！”

这些话语再一次点醒了在场的所有人，像是让他们意识到什么，纷纷跟着叫唤起来。

“对！你必须救我们，不然就退钱！”

“这是你欠我们的！”

…

有时候真的很不能理解，这样无知无畏，看不懂形式，还爱找死的聒噪生物，到底有什么存在必要。

不如都杀了吧。

夏油杰轻描淡写的想着。

下一秒，空间里出现了数只咒灵，张牙舞爪的扑向那些爬向他的猴子们。

利爪划断手腕，男人发出惨叫声，而夏油杰只是往后退了一步，踢开了原本揪着自己裤脚的断手。

长满嘴巴的恶心咒灵趴在地上的男人身上，所有的嘴巴不停的张合咀嚼，将他的身体撕咬的不成人样。

惨叫声代替了尖锐的威胁声。

虽然依旧吵闹，但至少不会持续很久。

现场已经成为了地狱，长相奇形怪状的咒灵们抓着人们折磨，撕胳膊，啃食躯体，与其说是进食，不如说是折腾人。

“杰。”

听到这个难得正经的声音，夏油杰抬起眼眸对上了五条悟的视线。

他嘴角肆意的笑容已经收起，表情认真而又严肃。

哈？这是要跟他们这些猴子求情吗？

夏油杰扯着嘴角开口，“如果是悟的话，给他们求情说不定会停下呢。”

不可能的。

停下？笑话，如果五条悟真如他所说为了那些猴子跟他求情。

他只会将这些猴子全部撕烂在五条悟眼前。

就如他杀意越发浓厚的眼神那般。

“够了，杰，不要做的太过。”五条悟当然知道夏油杰是怎么想的，所以他没有进一步的劝慰，只是提了这么一句，把握好程度。

但夏油杰会听吗？

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