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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抖了下,下意识想缩脖子,不过太弱势,他克制住自己的反应。

林时见装腔作势冷静反问:“所以呢?”

“之后可不可以让我还来啊?”

江闻的尖牙刺穿点皮囊,像是打耳钉的针悬而不决,来回折磨人,丁点血冒出来,它被江闻的舌尖擦拭掉。

“你不回我微博消息,我没法和你联系。”

江闻没敢把后面那句话说的像抱怨,他用了点黏糊的撒娇语气,可身体上还很强势的把林时见抱在怀里,扣着人不放人走。

这个动作反复重复,就是不完整,牙齿不是全然没入,又麻又痒,极不痛快爽利。

“可不可以?”江闻不厌其烦的骚扰林时见,“好不好?”

林时见速度很快的转了个身子,变成跨坐在江闻身上,不再受制于人。

他脑袋位置要比江闻高点,他扼着江闻脖颈,虎口用着力掐,尾指跨度很大的搭到了锁骨下方。

林时见冷酷皱着眉道:“不是要看电影吗?话这么多,你烦不烦?”

江闻则仰着头,青筋和血管都有如蛰伏的野兽暴起,窒息的呼不上气,眼框都因为缺氧湿着红着,失了强势,他仍旧在哀求,“好不好?”

全凭林时见一句话。

林时见不得不承认,人是饱含劣根性的动物,起初江闻小心翼翼叫他不舒服,可最近他其实挺享受江闻这样的报备和侵扰。

不依不饶的缠着人,叫人没喘息的机会,林时见喜欢这样不健康的恋爱,不过以前那种不健康就算了。

就是江闻话太密,问的人耳根子软,林时见终于不堪其扰,手指向上移动,钳制着江闻的下巴,附身下去堵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这是这些天以来的第一个吻。

江闻的头颅悬在刀下时,突然多了个本不该有的恩赐。

没人能够拒绝,结果和过程,江闻他都贪心的想要。

江闻的脖颈泛起一圈红痕,如同绳子极其粗暴地细密勒上一道,他的头仰的更厉害了。

林时见的舌根发麻。

色泽艳丽的红色蛇蝎愤恨的宣泄着爱,尖刺和利齿捕捉猎物时力道毫不手软,赤红和赤红纠缠,被注入的白色毒液垂涎宛如蜘蛛罗织的罪名。

它悬挂在嘴角。

苍蝇和蚊虫没撞上。

倒是琥珀卷了块青柠皮和着白丝往下掉,叫沙发上混乱的好脏,遮羞的衣料扔在一旁。

沙发内里的金属摇摆的咯吱叫,好似钻了某种不知停歇的鼠类,在洞穴口来回奔跑,黏连着湿漉漉的水渍。

林时见从沙发摔到了地上,江闻抬手将人拖抱,青筋寸寸的暴起,那是用力的证明。

小腿的皮肤和柔软的毛毯相互磋磨,林时见的脚背绷紧,清冽的冷质嗓音早就失了真,他呜咽着提醒:“湿掉了,这个毛毯很难洗。”

江闻喘着气笑:“没事,我明天买新的铺。”

“浪——”费。

林时见这句话被江闻吞进喉咙,林时见开了头,他被准许了亲吻。

瘾君子发了疯的索取,林时见的吻是毒,他久病成疾,药石难医,唯有以毒攻毒,另辟蹊径。

电影到底没看成。

林时见被江闻从沙发抱了去浴室,腿环着江闻腰上,他们在浴室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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