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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鹤:“你想紧张就紧张,我也管不了你内心的想法,反正我这次就是故意瞒着你了。再过……”
余鹤再核对了一次时间,继续教育:“再过不到两小时你就得参加考试。希望你的第一次考试像个样子,不然会显得你对我教育方式的反抗很可笑。”
小绒毛:哼。
小绒毛:“如果我这第一场考得很好,你能承认你的教育理念错误吗?”
余鹤:“先不说你能不能考好,即使考好了,也才区区一次考试。‘一次’能证明什么?”
余鹤:“如果你能以你的学习模式在高中三年里都霸占年级第一的位置,我可以向你承认我错了。你敢与我来这么一场打赌吗?”
小绒毛若无其事地转移话题:“我们还不出发吗?考试一般都需要提前一些到场叭?”
余鹤冷酷指出:“你根本就不认为自己全对,你只是无脑反抗我罢了。你把我放在了敌对方的位置,然后反对我所提出、所支持的一切。”
小绒毛扭头:“没有,你太把自己当回事啦。猫才没有那么在意人类的态度。”
余鹤冷笑着带着小绒毛和刘蕊上了车。
这几个月来,余鹤的顽固竟也发生了一些松动。
面对长期不听话的猫儿子,余鹤从频繁暴怒慢慢变得能语调平缓地与小绒毛吵。
用余鹤的话解释是:“我得把它养大,不能让它提前气死我。我必须控制自己的脾气,让自己有命与它长期拉锯。”
小绒毛:听起来还怪忍辱负重哒。他真是擅于自我感动。
在去学校的路上,刘蕊摸了摸小绒毛的脑袋,好像想安慰它些什么,但因为余鹤就在一旁,所以最终刘蕊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对小绒毛露出安抚的笑容。
……安抚中似乎还带着一些卑微讨好。
小绒毛觉得,虽然余鹤更惹猫讨厌,但刘蕊好像更引猫怀疑。
在小绒毛看来,刘蕊的不少表现都显得很矛盾。
比如刘蕊似乎很怕余鹤生气,但她偏又经常背着余鹤做肯定会惹他生气的事情。
而且所谓的“背着”,并不是真将余鹤瞒得滴水不漏。很多时候,余鹤明显有所察觉,也会骂几句,但刘蕊一边因为被骂而畏缩,一边又下次还敢。
小绒毛:余鹤与刘蕊的关系,看起来似乎是余鹤占据绝对上风,刘蕊仿若一个受气包,但细究起来,经常生气、屡屡气得要厥过去的人是余鹤呀。
小绒毛:即使余鹤的生气好像总表现为怒骂他人,可当被骂者根本把他的骂词当耳旁风时,他的“怒骂”也就只剩下了作用于余鹤自己的“怒”。
小绒毛:频繁生气,且怒气值还经常极高,可不是一种健康的心理状态。余鹤动怒的频率之高,仿佛随时可能英年早逝。如果余鹤死了,又没有提前立遗嘱——好像他是没有立——遗产应该是全归刘蕊叭?
小绒毛:因为余鹤的父母、儿子都已经去世,除了妻子之外,最近的亲戚是堂哥。在妻子活着的情况下,堂亲是没多大竞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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