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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着树底下的鸡转了两圈, 啧啧称奇:“这鸡被喂得真好,看着真肥硕呢!”
楚霁川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 第一次知道肥硕也是褒义之辞。
仔细想想, 大约没什么夸的了。陈岁桉转身笑问:“今日怎么来我的院子了?”???
当初她住西院的时候,黑莲花虽不明说, 但她知道他嫌弃她的鸡,不愿多去。
也可能不仅仅嫌弃鸡,还嫌弃她。
楚霁川能在院子等她还是头一遭的事情。
楚霁川笑容慢慢又回到脸上, 眼神里带着试探, 轻柔开口道:“不是你说的吗, 要同我一起养宠物。喂一只羊也是喂,喂所有的宠物也是喂,我便都帮你喂了。”
说着那么多,最重要的不过是那句“同我一起养宠物”。
陈岁桉神经大条,完全没有读懂。她的注意力全放在了喂一只羊上面。
黑莲花喂了那只在前不久刚吐了他口水的倒霉羊驼?
惊了。
若说楚霁川愿意去喂鸡,大约是时间过去已久,他已然将这只鸡在大清早天不亮就将他吵醒这桩事情淡忘了。
他放下成见亲自去喂羊驼是何缘故?
陈岁桉还没忘记楚霁川这朵黑莲花睚眦必报,小说中的他在夺权的那一日将曾经得罪于他的人杀得精光,得罪他得罪的狠了,连个一死了之都求不得,需得等他慢慢折磨,放干了血,欣赏够了才罢休。
穿书那日铺满血的红金色大殿是何等触目之心之景,她还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陈岁桉又去围着拴在门口的羊驼转了两圈,啧啧称奇:“你居然真的喂了,它还有吐你口水吗?”
楚霁川摇头。
吃过一次的亏他怎肯吃第二次。就是羊驼吐口水了,他也能及时制止了,更别说今日羊驼分外乖巧。
陈岁桉的余光看到了四仰八叉肚皮朝上,躺在院子里晒太阳的狮子狗。
毛发柔顺,在阳光下显得油光水滑,尤其肚子,又圆又滚,甚是显眼。
陈岁桉大胆猜测,黑莲花也给这狮子狗喂食了。
她又去围着这狮子狗转了两圈,啧啧称奇:“你是不是连它也喂过了。”
楚霁川刚刚已然说过,但是陈岁桉没听进耳朵里,他也有耐心再讲一次:“喂过了,不仅是它,猫儿也喂过了,且洗干净了,等它晒干你就可以拿来玩了。”
他像一个尽职尽责的动物饲养员,汇报自己的工作。
这话落在陈岁桉的耳朵里,那就是一个干完了所有家务的小孩迫不及待说出自己所干的活儿,扬着脑袋等表扬。
陈岁桉最会夸夸,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真棒,宝儿最贴心了。”
又是宝?
楚霁川压下疑惑,这个宝在她嘴里究竟是何意?
莫不是她所言之意是,他是他如珍宝般珍贵的东西?
可前夜里楚霁川才忏悔了自己作弄陈岁桉的桩桩件件事,他觉得不应当是这个意思。
陈岁桉将一切该夸的夸完后,终于问出了自己内心的疑惑:“怎么突然想起来喂宠物呢?你之前不是不大喜欢它们吗?”
楚霁川笑意未变。
既要与她一同养宠物,自然也要爱屋及乌,她喜欢的他怎可厌恶。
“我想着你讲的要与我一同养宠物,便想着我喂过,你便能多睡一会。”楚霁川像一个懂事乖巧的,为家长着想的乖孩子。
平心而论,楚霁川的外表真的很具有欺骗性,这种欺骗性不仅仅是指他此时用的是陈岁桉的身体,而是指只要他愿意,你就能他具有欺骗性的外表轻易虏获。
就好像是他扮演着谦谦如玉的温润公子十几年,无人怀疑其真假,只会赞叹他的仙人之姿。
没人不愿意听动听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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