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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受,快要死了,想要我满足他小小的心愿,我选择了拒绝。

我语气发沉:“吃饭。”

“吃完饭后也不可以吗?”

我决定吃完饭后就去见大家长,这个招数,他是准备当传家宝传下去的吗?在我是他哥的时候,他惯会用这一招,现在我是他儿子了,他教我哥用这招来对付我。

场景再现。

大家长以前用这一招是在替我完成了一些事时,说着好累啊,今天想要跟哥哥一起睡。只有他替我做了一些事的情况下,这一招才会有用,就算当时没有答应,他最差也能枕着我的腿睡一觉。

在平时的时候,他喜欢拉我去见朋友,在朋友面前吹捧我,说我最喜欢他了,然后借机提一些要求,或者做些小动作。

在旁人面前,我们会兄友弟恭,给了他蹬鼻子上脸的机会。我在外人面前永远是温柔合格的兄长,而在只有两个人的时候,我只是他以为的温柔兄长。

说到底,是滤镜问题。

我让他做的那些事情,怎么看都不像是温柔兄长会让弟弟去做的。

哭的稀里哗啦打着哭嗝还要说“兄长是为好”的哭包熊孩子是以前的大家长。这是在我面前的模样,在外人面前的他我见不到,不过想来也不是什么善茬。

他在我面前装小孩子,哭着闹着,没有在外人面前笑的漂亮、容易让人想起毒蛇身上艳丽色彩的笑。

他十几岁的时候,还曾在地毯上打滚耍赖,用这种方式央求我当他的模特。

“就这一次,哥哥,真的,就这一次。”

他新学了画画,也花了大价钱买了一个照相机,准备我点头就拉着我一起照相,然后再让我当他画画的模特。

两手准备。

他怕画不好,浪费了这次机会。

所以他现在丢脸一些也没有关系,总归是要我答应下来的。

这是我沉着脸让他起来都不能阻止他的事。

后来,他如愿以偿了。

我们一起照了相,我也当了他画画的模特,他总疑心他画的不好。

等照片洗出来的时候,我随便拿了一个由头罚了他一下。他转头就跑去跟家里的女仆要了针线,做了一个说是照着我的样子绣出来的抱枕。

他挺聪明的。

因为不久之后,我就将这个身份连同我妻的政敌一起烧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他大概是竹林里的竹叶青。

我曾这么说过。

他笑嘻嘻的:“那哥哥就是那片竹林。”

而那张照片和那副画都还在他房间里。

他成了自己的竹林。

我妻佑介有底气复刻这一招,是因为他赌了命。盲目相信自己的弟弟,淋了雨跟培养出肺炎链球菌的培养皿待在一块,让自己感染了肺炎。

没有那么巧我刚想出去就碰见我妻佑介得了肺炎的事情,巧的只是无惨知道我妻清介的存在在计划之前。

不过影响不大。

我是我妻佑介那次来蝶屋讨论黑死牟的问题,在傍晚与我见面时我很认真的告诉他,我找到能治疗肺炎的东西。

“佑介,我这次算不算为我妻家出了一份力呢?”

我妻家有医药产业并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蝶屋的医疗器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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