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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抱住傅怀辞,然后和他说:“傅怀辞你知道吗?我从来没有听见过它撞击门板的声音,每一天晚上都很安静。”

傅怀辞安静又认真地听着他说话,掌心在黑暗中贴着他的背,轻轻安抚。

“后来有一次,”于周的脸颊压在傅怀辞的肩膀上,和他说,“我半夜憋不住起来上厕所,发现它不见了,然后我一个晚上都很害怕,可是第二天我想要和妈妈说时,打开门它又出现在了门口。”

于周怀疑过是不是自己眼花,于是接下来的一周,他都在半夜特地醒来,却每一次都是一样的情况。

“在这之后,我就不怕了。”于周和傅怀辞说。

夏可岚去世之后,于周没有从这间屋子里拿走其他任何东西,只带走了那个臭脸小猫,后来于周把它挂在他们的出租屋门口,又挂在傅怀辞的车里,守护着他们,守护着他,即使离婚也没有带走。

“它碎掉的时候,我还以为我们再也拼不好了。”于周说着,像是想起什么,突然从傅怀辞怀里出来,光着脚踩在地板上,蹲下来把床底的一个小盒子拖出来。

深棕色的床单是刚换的,傅怀辞起身坐在床侧,眼神很温柔地看着他的动作,于周低着头打开这个木盒子,暖黄的灯光照在他的侧脸,发尾的阴影落了些在他脸上,但傅怀辞还是可以看清他脸上的笑意,接着,他从里面拎出一个小东西。

那是一个用胶水一块一块努力粘好的,不再破破烂烂的陶瓷小猫挂件,于周把它小心翼翼地举起,放到傅怀辞面前,一副想要得到肯定的表情,问他:“现在都被我拼好了,对吗?”

傅怀辞接过他手里的小猫挂件,放在手心看了看。

于周趴在他的膝盖上,指着它嘴角那道几乎看不出来的裂痕,和傅怀辞告状:“这个嘴巴最难,我差一点要生气了。”

不见回应,于周抬起头,发现傅怀辞的视线并没有落在上面,而是垂着眼看着自己。

下一秒,傅怀辞拉着于周的手腕,把人从地上拽起来,突然伸手抱住了他的腰。

于周站在床边,低着头看着自己怀里的脑袋,傅怀辞有很久都没有这样抱他了,这种需要自己安慰的抱法,于是他伸出手,小心又珍视地摸了摸傅怀辞的头。

过了一会儿,被安慰好的傅怀辞抬起头看他,眼神婻風里有了笑意和满足。

“能把破破烂烂的每一面都复原,”傅怀辞微微后仰着撑在床上,牵着于周的手,接着轻轻捏他的无名指指根,和他说,“你很厉害。”

在于周出门要穿加厚毛衣的这天,安城的第一场雪还是没有下,明明空气中有微寒的气流,头顶也团着阵阵灰云。

因为傅怀辞的不节制,加上现在的住处离两人的上班地点都远,睡不够的两人一致决定,还是搬回原来的家。

傅怀辞见于周站在楼道口,望着那几朵云发了好一会儿呆,他陪着看了一会儿,除了看出某一朵好像有点像只烤鸭外,并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于是他放弃探索,顺势低头亲了一下于周的唇角,见人不反抗,正想加深时,于周心不在焉地嘀咕了一句:“怎么不下雪。”

接吻也走神,傅怀辞退后,捏着他的脸往上提了提,问他:“我在这里站着,你更想看雪?”

于周觉得他的回答好奇怪,拿上自己的行李箱,告诉他:“你和雪不是一个东西。”

傅怀辞习惯于周乱七八糟的回答,把他的手揣进自己口袋,也莫名其妙地问他:“所以谁好看?”

于周站在最后一阶楼梯上,平视着评价傅怀辞:“你的问题有些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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