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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牧成不是很明白杨苍什么意思。按杨苍的脾性出发,在杨乘泯和杨东之间,他就是个看笑话的场外人。
杨乘泯越忤逆杨东,和杨东之间的冲突越大,杨苍越看得起劲,他就算是哪回兴致上来了想横插那么一手,也是煽风点火的意图。那煽风点火说两句推波助澜的话就够了,没必要把自己置身进去演这么一出。
不可能是替杨东教训杨乘泯的不尊不敬。这更像是被触发到了什么和他有关的,从而恼羞成怒和不痛快。
但陈牧成也没那么多闲心去深掘背后的东西了,他疾然薅住杨苍的衣领使劲一揪,阻止他再对杨乘泯做出什么出格的行为,朝他高吼:“你干什么?!你他妈脑子有毛病啊?!”
其实杨苍在某一个性格特质上和陈牧成很相像,那就是目空一切的狂妄。
只是狂妄也存在区分,陈牧成的狂妄是不知天高地厚,而杨苍的狂妄是自高自大,目中无人。
哪怕是生他养他的杨东,哪怕是逢年过节给他包厚厚一沓红包的陈明宏,杨苍都不放在眼里。
再具体些,陈牧成会顾虑陈明宏和杨东这些大人的颜面而压制和忍气吞声什么,而杨苍,直接把他们的颜面踩在脚底。
他在杨东和陈明宏面前,像碾一只蚂蚁一样,轻轻松松抓住陈牧成往外一搡:“滚一边去。”
急骤而快,嘭地一下,陈牧成跌砸在墙角,还没顾上龇牙咧嘴地疼两声,杨东终于缓过神来稳固场面。
他站起来,狠狠一拍桌子,在自动旋转桌撞击出的沉闷声中拿出了他那可怜的父亲威严:“行了!都给我收敛点!真是丢人现眼!”
“哟。”这话无疑于惹火烧身,成功转移杨苍的注意力,听得他乐了两下,提上敬称去讥讽:“您还知道丢人呢?”
大概是杨东不知道怎么迎刃他的恶意,也没有足够高大的形象来教化他这个儿子骑到爹头上的大不敬。脸黑沉沉地肃着,寂若死灰。
好半晌,还是陈明宏上前示近乎示弱地拍了拍杨苍的肩,给杨东那稀碎到尽数没有的面子作出缝补:“先吃饭吧,菜要凉了。”
随后,他过来把陈牧成扶起来,心有余悸的在他头上摸了摸:“没事吧。”
“没事。”太目不暇接了,枪林弹雨和息事宁人都在一瞬间勃然。陈牧成意识回笼过后推开陈明宏,慌不择路地撒起脚,连连抽纸去擦杨乘泯身上的酒。
他现在穿得还是陈牧成那会儿给他挑的那身衣服,蓝白色的衬衫干净亮丽,眼下被沾被染,腌臜得不成样子。
陈牧成一只手专注地捧着他的脸,一只手一点一点,格外细致地晕掉他脸上尚有余迹的红酒,说:“哥,我给你擦一擦。”
“不用。”杨乘泯偏了下头,抽身表意:“我出去洗一下。”
“我也去。”陈牧成亦步亦趋跟着,他想的是他这和杨乘泯出去了就直接走了,就不回来了。揣着心思走到门口,突然被陈明宏洞彻似的叫住:“过来先把饭吃了。”
“我不想吃。”
再次开口,是个严肃到不容拒绝的遏令语气:“过来!”
这是真没有回旋的余地了。陈牧成哦了一声,眼巴巴地看了一眼在门外等他的杨乘泯:“我爸让我去吃饭。”
“嗯。”杨乘泯瞧出来他什么意思,上手,整了一下他的衣服,歪歪扭扭的领口扶正,不介意为了和他一块儿再多呆个几时,“等会儿再走。”
不情不愿地在陈明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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