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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冬在应叙看不见的角度飞快笑了一下,笑得蔫坏。
裴砚及时出声解释:“咳,我没有买正装的经验,这才……”解释到一半又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不能说自己重新跟越冬联系是因为想要越冬给自己当恋爱军师吧?
应叙垂眸,什么都不多说,牵起裴砚的一只手,十指紧扣,力道不小,给门卫递过去两张请柬。裴砚不敢说疼。
越冬被无情地扔在后面,裴砚没心思管他,快步跟在应叙身后。
应叙大概生气了,裴砚没见过生气的应叙,一时有些拿不准。只好轻轻捏应叙握着自己的那只手,试探问:“应叙,他现在不喜欢我了,确实是我主动约他的,我能看出来他确实不喜欢我了。小孩子脾气,总是三分钟热度的。”
应叙皱眉:“不用替他向我解释。”显然裴砚的解释起到了反作用。
裴砚话被堵住,嘴巴张了半天也不知道回什么好。
酒会还有十几分钟就正式开始了,人都来得差不多了。酒会地点在上雅酒楼的三楼,但包了整个酒楼。进酒楼要检查一遍请柬,进三楼要检查第二遍请柬,应叙将请柬递出去的动作都生硬了不少,工作人员核对两人身份,显然也看出来应叙心情很差,话都不敢多说,连忙鞠躬说了一句:“应总请进。”
裴砚事情做得磊落,他善于察言观色,也善于观察人类,这是常年坐在讲台上看底下几十个学生锻炼出来的本能。越冬是个什么样的人太好懂了,在酒吧刚刚认识的时候越冬说喜欢自己,无非是气质外形上的吸引,后来两人不是没有了解过,仿佛两代人恋爱观的碰撞,完全不合拍。那天越冬的生日聚会,两人在轰趴馆外一起抽了一支烟,那时候裴砚就已经知道越冬对自己没了心思。
可再怎么磊落,越冬的身份摆在这里,算是自己曾经的追求者。
裴砚跟在应叙身后,连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一进三楼的场地不断有人上前来跟应叙握手交谈,交换名片。自然人人都要问一句裴砚的身份,应叙看起来是笑着的:“裴砚,我先生。”
一路走到走廊最内侧,应叙将人带进洗手间。
酒会还没正式开始,洗手间此刻空无一人,上雅酒楼价位太高,装修也是一流。洗手间里全是裴砚叫不上来名字的香氛的味道,清新自然。到了洗手间应叙将牵着裴砚的那只手放开,站在洗手池前慢慢地洗手。
裴砚站在他旁边,很不合时宜地觉得吃醋生气的应叙其实也挺可爱的,裴砚及时反思,是不是当老师当了太久,哄自己先生的时候也觉得像是在哄小孩子。裴砚在流水声中及时开口:“对不起,我先道歉,无论他喜不喜欢我,我都不该主动联系他,我不知道他也要来这里,他没告诉我,我们只是碰巧在门口遇见,话都没有说几句。聊天记录可以给你看,别生我的气了好吗?”
应叙开口:“我没有那么幼稚。”
裴砚还是用哄小孩子的语气:“我没有说你幼稚的意思,我想解释给你听。”
应叙皱着眉,将手从感应水龙头底下挪开:“裴砚,我没有生气,我只是有些在意。姑姑去世你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我,要买衣服也没有第一时间联系我。”
裴砚没想到应叙会说这样的话,他愣了会儿,解释:“我……姑姑的事情我跟你解释过了呀,这次的事情,我觉得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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