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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安峤先生手里的永生花是他的丈夫送给他的吗?”
护工长被我问住了,半晌才道:“应该是。”
我不说话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护工长说的这个故事给我一种说不出来的违和感。
判断爱的方式就是看信息素的指数。
这靠谱吗?
我没有腺体,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体会不到他们说的命运般的爱情。
可我有基本的逻辑观,如果真的像护工长说的,安峤很爱他的丈夫,可他为什么宁愿整日对着永生花发呆也不愿意和丈夫见面呢?
唉,好难懂。
是直男不懂gay的爱情了。
我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我只是想吃瓜,没那个心思弄清楚瓜是怎么种出来的。
好了,现在瓜也吃了,顺便也挖出来了一些明面上没有写的注意事项。
一会儿照顾安峤就更得心应手了。
我真是天才。
我拍了拍裤脚站了起来,和护工长告别后慢悠悠地朝着1003号病房走去。
*
在照顾病人这件事上,我还是有经验的。
在我还是八二区里覃之鹤的手下的那段时间里,我也算是医院的常客了,就算不提让整栋病房的病人见了我都说好的丰功伟绩,我在住院期间也见过不少护工。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虽然我要照顾的是狂躁症患者,但狂躁plus版的季澄都觉得我的话疗有用,那我还担心什么?
我一面心情愉快地工作,很快就发现了这份工作的乐趣。
虽然护工长一直和我强调安峤发病的时候很可怕,但他又不是天天发病。
我没瞧见发病的安峤,但我知道不发病的安峤脾气特别好。
不发病的安峤真的是个很好相处的病人,他的话不多,也从不挑剔医护人员,他没事的时候可以盯着窗台上的永生花看一整天,到了检查的时间他也会乖乖配合检查。
妈的,太乖了。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满脑子不全是等级观的人。
他正常的和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我的眼眶有些热,感动到快要哭了。
想家了。
安峤却以为我真的哭了,还以为我有什么伤心事,他望向我,轻轻说道:“小沈,不要哭。”
他的眼中满是担忧。
我那是激动的。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还是点了点头,又走到了安峤的面前,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了一颗包装精致的水果糖。
安峤伸手将糖放到了我的手心,嘴角微扬,笑得温柔。
“吃了糖就不要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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