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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脚踩在柔软的兽皮毯上,而后微微俯身,白皙细长的手指抚过光滑的腿部。
怜枝将水珠抹开了,留下几道暧昧的水痕,他没有将其擦净,只是任其留在皮肤上,怜枝的手腕逐渐向下,堪堪停在踝骨处,而后他揪起那皮肉狠狠一拧———
“啊!”怜枝吃痛,叫痛的同时抬手将边上的物什推翻在地,一声哐啷巨响引得帐外的人进帐来看——正如沈怜枝最初设想的那样。
“嘶……”怜枝两眉微皱,自然而然地将轻纱袍尾掀起,露出那截雪白的小腿,旭日干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落在其上,呼吸轻微一滞。
旭日干并不想这样,他也记着斯钦巴日曾对他说过的话,要他将不该有的心思收起来——忠诚,这是他们祖祖辈辈就刻在骨子里的东西。
为伟大的大夏单于出生入死,为了大王,可以摒弃一切乃至于性命,在忠诚面前,任何的私情不过过眼云烟。
可他到底是一个男人,一个容易被引诱的,会有欲望的男人,旭日干唯一能做的,就是尽早地将那近乎于亵渎的目光挪开,“阏氏。”他叫他。
怜枝轻轻应了一声,将小腿转至一侧,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伸开,旭日干的眸光再次无可控地落在上面,只见那雪肤之上竟落了个鲜红的印记,像是个隆起的小山丘——有些肿了。
“方才烫着了。”沈怜枝好似很心烦地抱怨道,“又刺又疼。”
旭日干将头低下,又后退一步,他的嗓音好似有些发干:“臣……臣这就去请巫医过来。”
“巫医?”怜枝的脸微微一沉,“不要她——总是在上药时神神叨叨地念些我听不懂的话,怪瘆人的。”
“去将胡床边上我还未搽完的药拿来,左右也不过是个小伤。”
旭日干自然不敢忤他,快步替他将装了药的瓷瓶取来。
怜枝抬手去取他置于掌心中的瓷瓶,指尖不慎刮过旭日干的手掌心,酥酥麻麻的痒,轻柔却引人心驰神往,沈怜枝笑起来,“你怎么出这样多的手汗。”
旭日干抿唇垂首,额间浮现出密密的汗珠,他没有回话,怜枝也不为难他,指腹抹了膏药往自己的小腿伤上搽,只是没匀开便收回手来。
他盯着那片伤,十分为难,旭日干一直悄悄注视着他,见他露出了这样的神色,便开口叫他:“阏氏。”
“嗯。”沈怜枝被他这一声叫回了魂,他懊恼道,“疼,我下不去手——你来帮我。”
旭日干立即很惶恐:“阏氏?这……”
“少废话了。”怜枝挑起一边眉来,“你只管替我搽药便好——就算弄疼了我,我也不会治你的罪的。”
只是旭日干真正惶恐的并非怜枝会治他的罪,而是他无法全然按耐内心深处的觊觎情丝,旭日干仿佛被置于烤架上,顷刻间汗流浃背,怜枝见他久站不动,便很不耐烦:“愣着做什么?”
旭日干无法,蹲下身来为他搽药,怜枝眉心一直皱着——旭日干指腹粗糙,隔着草药摩擦皮肉其实并不好受,只是怜枝此时也不好随心所欲地将他一脚蹬开,而是只能强忍下来。
可旭日干却不知他心中那些弯弯绕绕,只以为自己弄疼了他,是以很懊悔,以掌心覆住了怜枝那片伤,他手掌烫的怜枝下意识一抬腿,这更证实旭日干的猜想,“臣办事不力,还请阏氏降罪。”
怜枝笑了一声,这笑好似带了几分冷讽,“阏氏——我早就被废了。”
旭日干听罢沉顿片刻,又道:“阏氏……大王那时的话……恐怕不能当真。”
“是吗?”怜枝微微提声,他讥笑道,“不论他那时的话是真是假,总之——我是不想当这个阏氏了。”
“起初也不想当,可谁在乎我怎么想呢。”怜枝自嘲似的摇了摇头,“不过是个棋子,是个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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