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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倪雀应。
“恭喜。”
他这句恭喜,说得稀松平常,倪雀无法从他的语气判断他真实情绪如何。
“对不起啊。”她老老实实地为自己的隐瞒道歉。
“不用说对不起,我知道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倪雀兀自地垂了头。
“倪雀,你告诉了我,我会公私分明的。其次,就算不公私分明,往公司放个实习生而已,也根本不是什么会被人说三道四的大事。倪雀,”他又叫了遍她的名字,语气听着很是认真,“你要么是太在意别人对你我关系的看法,要么是不想太依赖我,或者是两者皆有。但不论你到底是怎么想的,这些都不对。我允许你精神独立、人格独立,但一切的独立,都不是以把我屏蔽在外为前提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翟梦、叶槐、林杳和自己说过的那些话,和江既迟此刻说的这些,搅合在一起,刺激着倪雀那条闭塞的大脑链路,让她不由得点了点头。
点完她又意识到江既迟看不到,便说:“我在努力懂了。”
又忙问一句:“你生我气了吗?”
“我不生气,”许是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有些严肃了,江既迟声音温和了许多,“我只是有些无奈,怕自己教不会你。”
倪雀立马申明:“我会是个好学生的。”
江既迟笑了声,低道:“好,江老师信你。”
第85章 实习
倪雀说要做好学生,那就不是说说而已。
挂了电话后,甚至接下来两天的周末,倪雀都在就这个问题自省。
关于她瞒着江既迟的事,大面上总结下来,无非就是两桩。
一个是自己当年暗恋他的事,她知道他当年就发现了。他提前的离开,他撕掉的扉页,她都知道,这是她深藏在时光里的秘密。
另一个,就是倪保昌了。而事关倪保昌的,大大小小一箩筐,小的她自己也不是桩桩都记得,而大的,最大的,当属她高二那年被倪保昌坑害,被关,被逼嫁人,那一回,从险境中脱身后,她把江既迟高中资助她的,她原本打算存下来有朝一日好全部还给他的生活费都搭上了不说,还差点赔上自己的前途。
前者她每每想起,心口总有几分酸酸胀胀,那总归是一段一腔炽热爱意被无情排斥的记忆。
后者她则是想也不愿想起,但凡她的生命里再不会有倪保昌这三个字,抑或是倪保昌这个人出现,她可以永远杀死这段记忆,因为那让她想起便觉得恶心、痛恨。
这个自省过程,于倪雀而言,无疑是不好受的。她脑海中浮现出她走出青螺,来到北阑之前的种种。
那种跋山涉水途中被荆棘劈斩得应接不暇的刺痛感,像是顺着记忆,又攀爬上了她的皮肤血肉骨骼筋络,让她多想一秒,都好似对不起此刻来之不易的安稳。
别说了吧。
不说了吧。
反正都过去了。
这些旧事,有些适合封藏在记忆的保险箱里,有些就该丢弃在时光的垃圾场上,何必把它拾掇起来,非要让人尝尝它的酸,品品它的苦呢?
过去的就不说了。
至于今后,她确实该有遇事和江既迟分享、通气的觉悟。
倪雀又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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