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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贵为亲王,但其实很多事情并不能完全顺着本心,要处理某个人或者某件事时要考虑的因素实在太多,环境一直都在桎梏着自己,尤其是,其实很多时候最大的阻力来自父皇。
不得不退步,不得不忍让。
但现在情况真的不同。
在外面,除了天地,没人比自己更大,也不需要考虑这是否是父皇有意为之,更不需要在意这是谁的子侄,又是谁的姻亲。
反正自己只负责找证据以及抓捕归京,定罪是父皇的事,至于这其中有多少人求情,又有多少人添油加醋浑水摸鱼,那就全是父皇的事了,和自己无关~
只单纯的伸张正义不用考虑其他任何事的这种感觉,真的很爽!
岑扶光直接在冀州境内撒了欢,一波又一波的人被他送进了大牢,越抓越亢奋。
而大半月后,他终于消停了,直接掉头回船,中途百姓中的些许言语直接被他无视了,只想着跟媳妇炫耀自己此行的战绩。
肚子已经开始显怀的江瑶镜听他兴奋言语这次抓捕了十二人送回京城时,默默别过头,嘴角抽搐了几分。
佛主保佑,皇上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还能稳坐龙椅,别被好大儿气疯。
而事实上,元丰帝根本就没来得及生气。
是,官差押送犯官回京的速度没那么快,只会快马加鞭将卷宗先行送回京城。
而一般情况下,皇上的消息是最快的。
但那是正常情况。
此次好几位犯官的家属,在岑扶光还在处理案件的时候就把信先行一步送往了京城。
所以好几家都比皇上先收到消息。
于是元丰帝刚看过保定那边送回来的消息,怎么比津海多了一倍有余?还没来得及深想,好几家都递牌子进宫了。
还都来的是家中早已荣养的老太爷,一个个都老态龙钟颤颤巍巍的。
一进乾清宫就下跪请罪。
人也不求情,也不说从轻处罚,只泪眼朦胧说着往昔,说都是自己错,一门心思只顾着为皇上办事,忽略了家中子嗣教养,这才让他行差一步走了错路。
老臣不求皇上宽恕,也没妄想过以功代过,只盼皇上垂怜,留他一条狗命就是。
元丰帝:……
不等元丰帝思量好怎么开口呢,添油加醋的对家紧随其后也来了,依旧是老爷子。
于是,乾清宫中,一群牙都快掉光的老爷子开始互喷,甚至还隐隐有了互殴的架势,手脚不给力,拐杖还在呢,好几位都已经跃跃欲试,手中拐杖已经快按耐不住了。
元丰帝:……
再放纵下去,你们是不是要在乾清宫上演一场全武行和碰瓷大戏了?
这是朕的乾清宫,不是菜市场!
老二这个孽障。
你要抓就抓,分开抓行不行,非得一波送吗!
你送得开心,有没有想过京城的朕有多为难!
—— ——
当船行至山东境内时,见善囚恶一起下了船,此举引来了正抱着肚子在屋子内来回溜达的江瑶镜的好奇,“你很急?”
前面这两都只下一个去搜集消息的。
岑扶光走到她的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小锅盖,“快入冬了,江上寒气重,等山东这边忙完直接下杭州,中途不再停留了。”
岑扶光自然分得清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屋内早已铺好了柔软的毛毯,四角处也燃上了红罗炭火盆,半点儿寒意不见,温暖如春。
江瑶镜不置可否,虽然自有孕后就一直在路上奔波,但岑扶光把她照顾得很好,一点儿疲惫不显,也不觉得累。
如今孕期已经四月有余,嗜睡的情况减少了很多,但特能吃。
“咕咕——”
这才用完膳没多久,肚子就开始咕噜咕噜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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