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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这一步自己服软,他一定会乘胜追击,直到自己彻底沦为他的掌中物。
江瑶镜会让他踏出这一步么?
当然不会。
心疼她的眼泪么?
心疼。
但这不是停下的理由。
岑扶光已经受够了,受够她对自己的不假辞色,受够她对自己的冷漠疏离,更受够自己,何等佳肴珍馐没食过,偏遇到她,就跟那从未啃过肉骨头的野狗似的,心心念念,辗转反侧。
不想再当野狗,只先暂时先委屈她。
本已胜券在握,每一步都按照自己的预想来,谁知她的眉心渐颦,眸光逐渐决绝,岑扶光眉心一跳,总觉马上会有什么无法预料的事情发生。
他的直觉应验了。
毫无防备地被人推开,看着她对自己冷冷一笑,身子后仰,瞬间消失在窗台。
岑扶光大惊失色地看着空荡荡的窗台,数息后回神,长腿一跨就上了窗台,也跟着跳了下去。
船上众人的视线都被已经把战场挪到前面甲板上打生打死的两口子给吸引了,接连两道的落水声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岑扶光落水后就第一时间找江瑶镜的身影,一颗心像被狠狠攥着,心神紧绷,什么都没空想,只想第一时间确定她人在哪,是否安全。
可是人在哪?
岑扶光复潜上游几次都没看到人,拿出暗哨正要叫人,余光瞥见一模白影,扭头看去,那已经游到了船尾正尝试向上攀爬的不是江瑶镜又是谁?
岑扶光长长舒了一口气,心中大石终于落地。
原来她是会泅水的。
船还没启航,下锚停在原地,但是江瑶镜没爬过,尝试几次都是半途就滑下来了,不想喊人来围观这丢人的场面,喘了几次再下决心,手刚伸腰部一紧,随即人又凌空起来。
江瑶镜:……
都不用回头看就知道是谁。
这个时候当然不会挣扎了,她就安安稳稳窝在岑扶光的怀里。
岑扶光也要脸,自然不会从前面甲板走楼梯回房,他带着好容易乖巧一回的江瑶镜,直接原路返回。
恩,刚从窗台跳下的两人,又从窗台颇为狼狈地爬了进去。
江瑶镜率先进去,进去后也不忙着洗漱换衣,就站在原地,一边整理被水彻底侵湿的长发,一边斜眼瞅岑扶光。
岑扶光:……
他这会子真真是被气得心肝脾胃肾都在疼,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也顾不上全身上下都在淌水,“至于吗?啊?”
“让你回答个问题而已,连拌嘴都算不上,你就要跳河?”
“我给你当狗那么久,换你对我服一次软,就那么难?!”
“呵。”江瑶镜低头将青丝绕成一股拧水,“别说是给我当狗,这话我听着只想笑。”
“从头到尾都是你心有不甘,我从未对你要求任何。”
“别把这一切都甩到我头上,我不吃这套。”
江瑶镜条理清晰,逻辑清晰,压根不就踩岑扶光设下的全套,“什么服软,不过和程星回一般,都想驯服我而已,男人都是一个德行,我早就看透了。”
“我再也不会上-你们这些诡计多端的狗男人的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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