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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种巧力,如果被这一指点中,他浑身内脏都要被内力震碎,可是他依然没有一丝畏惧地挡在了苏月月面前,把她抱在怀里。
几天之前,苏月月就这样跳过墙来,像一轮月亮,降落在他怀里,小小的一个,他们一起躺在青草从里,那个时候是他一生之中难得开心的时候,他真希望那一刻时间能够再久一点,好像整个世界都跟他们没有关系,全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就可以忘记一切,永远地跟她拥抱在一起。
现在他也把她抱在怀里,他心里涌现出无限的甜蜜,他一点都不后悔来见她,如果这就是代价,他心甘情愿,雷损不愧是一堂之主,居然能厚着脸皮,对一个不会武功的小姑娘下手,不过无情在赌,赌雷损并不敢杀了他。
雷损毕竟不敢真的杀了诸葛神侯的大弟子,不愿意跟神侯府结下死仇,他只打算把无情重伤,为此他也付出了代价,他身上中了无情的暗器,幸好无情的暗器从来不用毒,也吃亏在这点,无情的暗器哪怕命中了要害,以雷损的武功,他依然还能行动。
雷损也暗叹倒霉,他不过想捡个便宜,捞个人质在手,哪里想到能遇到无情,还要跟无情拼死相博,幸好他带了狄飞惊。
无情背对雷损,抱着苏月月,如果雷损这一指打中,无情不死也要重伤,他在最后一瞬间运用轻功抱着苏月月偏移了一下位置,雷损的九字诀原本应该打中无情的脊椎,却只打中了他的肩膀,他的肩膀破开一个血洞,无情毫不在意,他所做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逃,雷损刚刚的出手,看似能重伤他,但是那一击之后,他正好借力。
他的轻功,就是凭空借力,不仅借风力,也借别人攻击的力,雷损那一指也送他离开了六分半堂的包围,如果路上不是有一个狄飞惊的话。
没有人见过狄飞惊出手,有人甚至说他不会武功,狄飞惊小时候被马踩断过颈椎,按道理来说应该是死定了,他的头也一直抬不起来,这样一个人居然成了六分半堂的大堂主,雷损一人之下,雷损把六分半堂所有的事情都交给他处理,就连苏梦枕都对狄飞惊这个人也十分警惕。
如果换一个地方遇到狄飞惊,无情说不定还会有点欣赏这个人,但是在这条路上遇见了,那他们两个之间看来应该有一个人要死了。
无情已经受伤,他伤得很重,他从来没有伤得这么重过,出手的人毕竟是雷损,能跟这样的一代武学宗师交手,还能活着逃走,无情已经足以骄傲,而且如果换一个情况交手,雷损不一定能重伤他。
狄飞惊低着头面对无情,他低着头,依旧俊俏得令人惊艳,但是和无情比起来,他竟然有些平淡,他也甘于平淡寂寞,真正做大事的人,没有人是不寂寞的,无情就太凌厉了,他的眼睛寒如冰雪,是要冻伤别人,也冻伤自己的。
狄飞惊劝无情:“你把她放下,你走吧,你是神侯府大弟子,四大名捕之首,我们不敢杀你,但是你不可能带她走,我们也不会伤害她,我们只用她来威胁苏梦枕,只要苏梦枕服软,她一点事都不会有。”
无情用手一擦嘴边血,冷笑一声似是嘲讽,偏偏他天生冰姿玉骨,冷笑起来也像红炉点雪,寒梅缀枝,明秀动人。
无情说:“除非我死,否则休想把她从我身边带走。”他的武功叫海到无边天作岸,山登绝顶我为峰,世界上的武功可能没有绝顶,但是他愿意为了她站上绝顶成为新的顶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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