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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俞向阳,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很宠我的……放开,放开,让我射,我真的好想射……就一次,求你了,求你……再不射的话,我会死的,我会死的向阳……”
他瑟瑟发抖,每个字都哽咽沾泪。
俞向阳沉默了片刻,随后重重叹了一口气。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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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岑墨面朝床尾,以一种双腿分开的姿势趴跪着,屁股高高翘起,肩膀低伏,手肘并拢,撑住上半身,隆起的腹部沉垂在腰间。
而胯下那根肉茎已经憋成了可怕的紫红色,青筋暴显,龟头淌水。
悬在根部的两丸也盛满了精液,简直快有拳头大了。
岑墨承受了太多快感,浓烈得能将人活活逼疯。每时每刻,他都踩在一个激灵就能高潮的临界线上,但是,一根细细的橡胶棒插在尿道中,堵得密不透风,一滴精液都别想漏出来。
他本能地一下一下挺动腰杆,腹部前后微晃,却徒劳无用,想伸手到胯间,拔掉那根讨厌的橡胶棒——
这更不可能。
俞向阳正以一种类似后入的、具备绝对掌控力的姿势跪在后方,压迫着他,左手牢牢扣住他的双腕,不给任何抽手的机会,右手则覆住他高隆的小腹,不断往内按压。每按一下,体内的蛋便重重地顶一下敏感点,让岑墨颤声酥吟,浑身抖如筛糠。
窗外天色渐暗,远方是如烈焰翻滚的火烧云。
他们已经奋战了整整十个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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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太大了,生产的艰辛不光超出了岑墨的预期,也远超俞向阳的预期。
岑墨赤裸着身体,一丝不挂,皮肤淌满粘腻的汗水,湿得发亮,仿佛刚冲完一场淋浴,汗珠大颗大颗沿着腿根往下流,将床单濡湿了大片。
和早晨相比,此刻夹在他臀间的蛋,尺寸已经截然不同,从小巧的“柠檬”变成了一只巨大浑圆的“蜜瓜”,将两边的臀瓣都挤歪了。即便这样,随着岑墨下腹推挤的力道,它还在一点点撑开。
谁也不知道它究竟有多大。
岑墨自己是看不到这景象的,可俞向阳看得到。
俞向阳曾在枪林弹雨中搏过命,自认很少害怕什么,这一幕却让他后背发凉——他是真的担心岑墨去了半条命,也未必生得下这颗蛋。
所以,必须尽快生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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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么能轻易心软,放任岑墨“射一次”?
高潮不但会严重折耗体力,还会因为获得了满足而催生困意。
十小时苦熬,一旦射了精,之前积蓄的疲累将会一次性释放。等不到射完,岑墨就会沉沉昏睡过去,天上炸雷也炸不醒。随之而来的,必然是推力消失,产程中断,好不容易娩出小半的蛋又一寸寸缩回体内,导致功亏一篑。
睡醒以后,还得原封不动重来一次。
而下一次只会更艰难。
错过了自然发动的最佳时机,无论对岑墨、对宝宝都是莫大的伤害,俞向阳不能放任这么危险的事发生。
这也就是为什么岑墨哭得肝肠寸断,他却依然铁石心肠。
他怎么会不明白岑墨的痛苦呢?
毕竟就连他自己,眼下也难受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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