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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却因为温芙,她接二连三被老夫人训斥,一向骄傲的长公主如何受得住,当下便冷哼一声,甩袖而去。
成国公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方才一直未曾出声,此刻见妻子生气了忙追了上去。
没过一会儿,裴珩抱着温芙回了瑞禧院。两个时辰后,温芙醒来,从素心口中得知晕倒之后的事时又是羞又是气,加上整个人颇为倦怠,只陡生厌倦之感,便也未再起身,只一直躺在榻上歇息。待入夜裴珩从净房洗漱出来,往床榻这边走过来时温芙便故意朝里侧背对着他躺着,一时间连话都懒得与他说。
好在裴珩还算是个人,当夜并未像平日一样,再对她说什么讽刺的话,也未再折腾她了只不过仍是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非要从后头抱着她入眠,她起先挣脱了一次,他却很快又从身后贴上来,还覆在她耳边,嗓音低沉着威胁道:“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只是抱着你睡觉了”
温芙一听,只觉自己方才心说他还算是个人说得太早了他这人是越发霸道无耻了她一时气极,阖上眼,只任由他抱着,再不说话。
翌日开始,裴珩许是公务繁忙,连续好几日皆早出晚归,通常是她已上榻入睡了他才回来,因此两人虽日日同榻而眠,却是一日到头也说不上一句话,温芙自然是乐得不用面对他横竖两人在一处,也只是吵架或冷战。
这日傍晚,温芙刚用完膳,正坐在罗汉榻上。不多时素心端来漱口茶,她慢条斯理的端起茶盏,递至嘴边,只是她刚缀饮一口,一抬头就看见常嬷嬷撩了帘子走进来。
只见常嬷嬷先是朝她恭敬行了一礼,而后又欲言又止的看向她。
温芙手中微顿,放下茶盏,抬眸不解问道:“嬷嬷可是有事要说”
常嬷嬷见她主动问起犹豫几瞬后便也开了口:“夫人恕罪,按理说我们做下人的,不该去管主子们的事,只是世子爷是老奴看着长大的,老奴难免为他说点好话。”
常嬷嬷想到裴珩近些日子里眉宇间隐藏的沉郁,只继续道:“世子爷对夫人的真心,老奴是看在眼里的,平日里绫罗绸缎一匹匹任您挑,头面首饰一盒盒往这送,得了些个好东西什么的,也都事事先想着您。这几日每每忙到夜深了才回来,更是不管多晚多累都要向老奴询问下夫人您在家可有按时吃饭,心情如何,生怕您同他赌气不吃饭,生闷气,伤了自个儿身子。老奴想说,世子爷心里其实是很关心您的,只是他素来沉默寡言,感情之事不知怎么同您表达。老奴想着,若您能对他有一些好的回应就好了”
不说还好,一谈起裴珩,温芙就想到自己如今身处牢笼一般,行动失去自由,皆是拜他所赐,不由就心烦意乱起来,只冷冷道:“那些个绫罗绸缎,头面首饰我并不想要,是他非要强塞给我的。你说他深夜回来再累都要向你询问我的每日状况,我却觉得他与其说是关心我,倒不如说他是在监视我罢了。”
“这……”常嬷嬷一时心惊,见她表情冷漠,生怕自己好心办坏事,只赶紧又道:“夫人不知前几日有几个从凉州偷潜入京城的叛乱羌人,欲图刺杀圣上,咱们世子为了保护圣上,背上不慎挨了一刀,老奴听松青说世子背上好长一道疤痕,瞧着都触目惊心,可世子却私下吩咐我们不能跟您提此事。”
闻言,温芙微怔,心道难怪这几日夜晚睡梦中总是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药香味。只不过想归想温芙却并未心疼,只很快又恢复了神色,冷漠道:“那又如何难不成他以为我会担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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