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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春生已经记不得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觉得眼皮很重,但是朦胧睁开的那条缝隙里隐约有个人影,有个人紧张到手指都在蜷缩,看不清他的具体轮廓。
陈念荒轻描淡写地把所有资料放在她面前:“总算醒了,下次想要偷懒可以直说。”
我会帮你做的。
向春生脸上难得露出餍足,她看上去对这次午后小憩以及他的工作非常满意,笑着说道:“谢谢你呀,陈念荒。”
陈念荒愣住了,就连气都没功夫换,她这是在对我撒娇吗?向春生我是你可以随便撒娇的人吗?
如果可以具象画出陈念荒的内心,那他心脏周围的骨头可能统统都断裂了。
不过他表面上还要装出毫不在意的样子,点点头回道:“嗯嗯。”
向春生看了眼时间,不早了她要回家了,
“向春生,你最近是不是懈怠了。”陈念荒的话把那个正要偷偷逃走的向春生吓了一激灵。
她有些难为情地看着自己的那张纸条被收走,连申诉的机会都没有。
陈念荒显然是不打算轻易放过她:“我不在,你就开始乱来。”
“哪有?”向春生扭头反驳道。
他也是说出口才发现那句话有歧义,耳尖不自觉地发烫,语气仍在强装镇定:“把这本字帖全部写完。”
陈念荒也就只有这个时候能算的上严厉。
向春生知道自己难逃一劫,万分不情愿地接下了这本厚厚的字帖,之前的那本没仔细看过封面,现在看总觉得哪里奇怪:“你这本字帖是三无产品吗?怎么连出版社和定价都没有?”
陈念荒的眼中闪过慌乱,不过立马恢复那副一丝不苟的模样:“别找借口。”
“这个给你。”他真的完全掌握了一个巴掌一颗甜枣的定律。
伸出的手心里静静躺着一枚玉印。
她接过时那枚印章居然不是冰冷的,温热像是透着他紧张的体温。
“这是?”向春生拎起印章挂在尾端的红绳细细端详。
“花押。”陈念荒似乎对她的反应很是受用,耐心解释,“写完一页满意的,你可以自己印。”
他挠了挠头,忐忑不安地补充道:“你可以系在手上。”
那枚半分钟前他担心太冰冷被攥在手心的印章,转移到了向春生手上。
她记起来了,这就是挂在陈念荒脖子上那枚,自己曾经很不满意的花押,那是一个骄横恣肆的“荒”字,自己手上的这枚和他的那个应该差不多,不过上面的字是向春生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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