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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俅当即拿出老一套甩锅法,“让他进来!”
这个他是指已经在外面候着的大夫,衙内流了鼻血,第一个问罪的就是他。
大夫猫着腰进来了,检查了高铭后,忍不住道:“小医之前就说过衙内虚不受补,要循序渐进,太尉您非说……”
高俅瞪眼:“嗯?你医术不精,却惯会推卸责任!”
高铭看不下去了,打断他爹,听专业人员怎么讲吧,“大夫,以后是不是要减量?”
“……总之,衙内这个情况,药量减少到之前的三成即可。”
高铭点头,“这里没什么事,你下去吧。”
等大夫下去了,花荣见衙内也安康了,这里没他什么事了,便告辞要走。
高俅这时问他,“听我儿的意思,你今日武举考试,成绩如何?歩射骑射中了几箭。”
不等花荣回答,高铭抢话,“歩射骑射九箭全中!”
高俅满意的夸奖道:“花荣,你不愧是将门之后,日后必成我大宋名将。”
花荣抱拳作揖,“太尉谬赞了。学生还有事,恳请告辞。”又看向高铭,“衙内好生休养吧,明后日的考试,也没什么好看的。”
高铭忙道:“我不打紧,还是要看的。”
花荣摇头,眼神也是拒绝的,“你若是在场,我总要担心你,反而有影响。”
想来也是,朋友为了给自己助威,忍着病痛在场,反而会因为担心影响成绩。
话说到这个份上,高铭只能点头了,“那好吧。”
花荣又叮嘱了高铭几句,告辞离开。
等花荣走了,高俅捋着胡子,眯着眼睛道:“为父看花荣日后必成大器,为父看人一向精准。”
高铭笑眯眯的问,“那我呢?”
“我儿日后比他先成大器!”高俅到底还是向着自家孩子。
他在他爹眼中是最好的,高铭听了,忍不住笑开,周围人见了又惊呼,“衙内,您又流鼻血了。”,手忙脚乱的帮他擦拭,待到晚些时候,才彻底不流了。
高铭觉得自己失血过度,在家休养了好几天才出门。
等他能出门的时候,花荣外场考试已经全部结束,接下来只看明年的春试和殿试策论成绩如何。
不过虽然流鼻血,但滋补也确实补到位了,加上和他爹的体育运动,高铭感觉身体好多,全身心的投入到了球场的建设中。
慕容彦泽近墨者黑,虽说他之前也不白,但跟高铭相处久了,口才又上了几个台阶,加上慕容家的人脉,忽悠来不少大富豪投资,眼看贩卖功德碑的生意越来越好。
两人没了压力,快快乐乐的过了年。
时迁那边做了正牌军,每日要操练士兵,自有一摊子事需要他处理,加上高铭这边暂时没他什么事,就先让他熟悉军务了。
开春之后,工程速度加快,慕容彦泽和高铭两个国子学的学生分身乏术,一边面得保证出勤率,因为不出意外,九月份他俩就要从国子学结业,接受朝廷的授官,另一方面,球赛的事忙得昏天暗地。
——
三月,好消息频传,花荣点中了武进士,名次在十一名,至于为什么是这个成绩,只能说后来比试的举石科目给他严重拖了后腿,实在比不过那些个熊壮有蛮力的考生。
再加上一些个文转武的考生,策论作得极好,而策论又是成绩的大头,最后就是这么个结果。
不过,花荣无所谓,考中武进士就好,反正不像文进士,名次高低直接决定未来。
就算考中武进士,授官之后,也得看战绩,来日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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