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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也绝不受刘青松引诱。
对此,刘青松愤愤然地把兕子归结为外貌协会,非美人不亲近。
这些日子,冉颜过得十分充实,不过她每月入宫的时间恰巧是萧颂沐休时间,对此萧某人十分不满,每至沐休,都在宫门望穿秋水地接夫人回家,刘青松戏称他有“恋妻癖”。
却是不知怎的,这名称“忽如一夜春风来”般地遍布了坊市之间,萧某人顿时成为全长安男人的楷模,连夫妻间吵架,妇人都道:人家襄武侯如何如何。
萧颂整日不是埋头在案宗里,便是与冉颜过二人世界,抑或关注朝中动向,根本不曾在意这些事,直到有一日他走在街市上,陡然发现原来他所过之处娘子们都退避三舍,如今却都围着他转悠。甚至有一两个大胆的,会跑过来问他:买糕点是不是因为献梁夫人爱吃?
去一趟首饰铺子,连老板都笑眯眯地道:包准献梁夫人会喜欢。
萧颂原本想给冉颜一个惊喜,结果回府之后,还未曾踏进内门道,便遇见晚绿,她捂嘴笑道:“郎君,夫人煮茶等着您的点心呢!”
几日之间,萧颂的威严荡然无存。
萧颂咬牙,三天不抽刘青松,他就开始皮痒痒了。
冉颜正坐在凉亭里,正用铲子拨红泥小火炉里的炭火,转头见萧颂进来,嘴角弯起,“你今日为何休息?”
“今日是腊八节。”萧颂把手中的东西放在几上,挤着冉颜的席子坐下,伸手环住她的腰。
唐朝官员假期实在多,一年三百多天,旬休加各种节假日,算起来一百多天都不用上班,逢节便休假,尤其是元正、冬至,寒食、清明、中秋,连夏至都会放三日的假期。
“怪不得今早邢娘忙忙叨叨的。”冉颜道。在后世,这些节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而她更是连春节有时候都要各地飞,对节日自是不敏感。
萧颂下颚抵在冉颜肩头,她也不曾推开他,只问道:“怎么想起去买点心?”
“今日几个少时好友约我去喝酒,我便忽然想起这家点心不错,买了与你尝尝。”萧颂道。
萧颂单身时的生活很简单也很有规律,只是晚上睡的极晚,但婚后他越来越早地便上榻去了,并且各种撺掇冉颜也早点睡。而他的大多数朋友也都是同僚,冉颜倒是没有听他说起朋友的事情,“怎么从不见你请朋友回家小聚?”
“那怎么成。”萧颂笑道:“他们都是流氓!”
“萧九!你说谁是流氓呢!”
一声惊雷般的咆哮,连一向淡定的冉颜都吓了一跳,不禁顺着声音看过去。
内门道那里站了五个人,紫衣红袍的常服,显见官职或身份都不低,而出声音的那个,便是站在最前面,一身圆领胡服的大汉。
萧颂若无其事地起身,仿佛背后说人坏话的不是他一般,“你们不在家里好好过节,跑我这儿来作甚?”
其中一名相貌俊秀,一副风流相的红袍郎君一甩折扇,笑眯眯地道:“不是九郎最近声名远播嘛,我等相请不得,所以特地来拜访九郎!成亲近一载,我等都不曾拜见过嫂夫人,实在是失礼。”
“就是就是。”那声如洪钟的大汉,大步下了阶梯,径直走了过来,一把推开碍事的萧颂,冲冉颜拱手施礼道:“某是程怀亮,嫂夫人万不要听九郎胡说,某最是正直!小时候偷看娘子们洗澡,某都是做九郎的垫脚,从来没看过。”
萧颂脸色黑如锅底,他没早把他们引见给冉颜认识,果然是极英明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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