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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谏之一听,眉头皱出川字型,昨日逐心确实怪怪的,但他最近没有惹逐心不开心啊:“他去找你了?他跟你说什么了?”
厉骁怒道:“你管他跟我说什么!赶紧让他出来,省得他在你这受委屈!”
闫谏之不耐烦地瞥了厉骁一眼,扔下一句“赶紧滚蛋。”转身走了。
于是厉骁瘸着腿在闫公馆翻箱倒柜,到处寻找逐心,找了半天找不到,索性躺在大堂的沙发上赖着不走了。
...
逐心回来后,就见堂上的厉骁。
厉骁嚷嚷着要带逐心走,逐心让厉骁别胡闹,闫谏之则拽着逐心让厉骁赶紧滚蛋。
吵着吵着,转眼就到吃晚饭的时候,厉骁还是不走,闫谏之也不招待他,于是厉骁脸皮很厚的自己到厨房拿了碗筷上了餐桌。
临到睡觉前更是乱做一团,厉骁不让逐心回屋,闫谏之继续让厉骁滚蛋。
逐心在一旁劝架,劝得阵阵发晕,他身体本来就不好,虽然这两年闫谏之对他管头管脚,将他养得健康许多,但他现下怀孕,这两日又在外奔波,故而十分疲惫。
两人从黄昏吵到天黑,逐心原是站着劝,然后坐着劝,再然后憔悴说道:“你们继续,我有点累了,我先去小鹤屋里休息了...”
说完,逐心毫不留恋地走了。
逐心一走,两人没了争吵的意义。
厉骁脸如城墙:“给我收拾一间客房。”
闫谏之恼道:“赶紧从我家滚出去。”
“我凭什么滚?你仗着我受伤抢我媳妇,你给他灌迷魂汤,你还让他受委屈,我要是一走,你铁定又要对他做不要脸的事。”
“不要脸的是你,逐心已经不打算与你来往了,你一直缠着他干嘛?”
“你放屁你放屁!他昨天还找我说想我,还喂我吃饭,你别在这挑拨离间了!”
“不可能不可能!逐心不可能对你说这种话!”
两人吵了半天,闫谏之见厉骁赖着不走,不管他了,转身朝小鹤屋里走去。
厉骁见状挡住闫谏之的去路:“他休息了,你过去干嘛?”
闫谏之咬牙切齿,厉骁一副逐心就是他媳妇的模样,可逐心若真的对厉骁有意思,早就该跟厉骁跑了,既然没跟厉骁跑,就说明逐心还是向着他的。
可是无风不起浪,如果逐心真的对厉骁没意思,又为什么要去找厉骁,做许多引起厉骁误会的事情?
闫谏之不再搭理厉骁,也不管厉骁,只找了两个佣人,让其看好小鹤的房门,他不进去,厉骁也甭想进去!
闫谏之回屋了,厉骁不受待见地被抛在院子里,他无所谓的翘起腿躺在长廊的长椅上睡下,横竖天气热,他又不会挨冻,他就守在这了,省得闫谏之和逐心睡在一起,再把逐心欺负了。
厉骁作为前线回来的军人,相当能吃苦,在四面漏风的长椅上都能鼾声如雷,睡得那叫一个踏实。
闫谏之近两年跟逐心睡习惯了,被厉骁这样一搅和,气得睡不着,再听到门外雷一般的呼噜,只恨不得出去扇厉骁两耳光。
...
“爸爸,我今天又背了两首唐诗。”闫于鹤装乖卖巧地朝逐心撒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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