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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演员答:“我是苏州人,我在苏州读过女子中学。”

大夫人把小演员祖上十八代全问了一遍,身世还算可以,就是因为战乱原因和家里已经失去联系。

但大夫人还是觉得不满意,苏州沦陷了,她上哪得知小演员说的是真是假?而且哪个好人家的姑娘会无缘无故跟闫秉之这种货色搞在一起?甚至连肚子都搞大了!

除了贪图她家的钱,她真是想不出任何理由为小演员开脱!

大夫人单独叫走闫谏之,问闫谏之的意见。

闫谏之觉得可以,大夫人说小演员心眼多,闫谏之说再多还能翻天不成?

闫谏之觉得,闫秉之在外乱搞这么多年,只有小演员打上门来,就这脸皮就这魄力,他觉得光凭这两点必能管住闫秉之。

大夫人一听,还真是有点道理,闫秉之一天到晚不着调,她和闫谏之总不能管闫秉之一辈子,有人能管住闫秉之当然很好。而且一个小姑娘,就算心眼多,她在这,闫谏之在这,这小姑娘还能把家掀了不成?就算实在过不下去,扫地出门就是了,闫秉之的德行确实是很难找到大家闺秀,既然找不到令她那满意的儿媳妇,那就先抱个孙子吧!

闫秉之很无所谓,闫谏之和母亲让他结婚,他就结。

闫谏之心里暗暗高兴,母亲讨厌逐心,现下有了儿媳,母亲的注意力全在儿媳和孙子身上,可不就没心思讨厌逐心了!

闫谏之想的很美,自认为逐心迟早会融入家庭。

...

谁知闫秉之婚礼时死活不让逐心去,闫谏之却在做美梦,凭着一己的想象力非逼着逐心去,就好像逐心参加完这次婚礼,一切都会大团圆!

“我真的不去,闫秉之讨厌我,为什么一定要逼我去他的婚礼。”逐心气得背对闫谏之躺在床上委屈巴巴说道,闫谏之刚刚操了他一顿,操完就开始对他指手画脚逼他做不愿意的事情,他心里难过极了。

闫谏之靠在床头理所当然说道:“他不敢讨厌你,家里人都去,就你不去,像话么?”

“我不去。”逐心不明白哥哥为什么非要逼他去看人脸色。

闫谏之也不明白逐心为什么就是不肯融入家庭,是人就有缺点,他的母亲和弟弟是有不对,但是没有罪恶滔天,以后总要一起过一辈子,难道一辈子都这样躲着避着不成?

于是闫谏之自说自话开始训斥逐心,非说逐心不懂事,不听话,不为哥哥着想。

逐心知道闫谏之是狗屎脾气,一旦不顺他意,就会使出强制的手段逼迫自己顺服他。

知道归知道,可听到闫谏之恶狠狠责骂他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很委屈,明明他已经很听话很懂事很为哥哥着想了,哥哥为什么要逼迫他!还给他安上这些莫须有的罪名。

逐心红着眼忍住泪,在闫谏之的责骂声中跳下床。

闫谏之坐直身子,吼道:“干嘛去!回来!”

逐心下身光溜溜一片,上身耸拉着棉质睡衣,走路间双腿发软,精液一股一股往外冒,他拽住睡衣下摆一边擦拭腿间的精液,一边一瘸一拐朝外走。

闫谏之见状跟着跳下床:“干什么!你这样要去哪!我说你两句还说不得了?”

逐心并没想走出卧室,他只是想去晾衣架,而晾衣架在门的旁边,闫谏之却以为他在胡闹,急忙上前拽住他的胳臂,两巴掌扇在他的屁股上:“我跟你说话!你跟我装什么哑巴?我说你两句,你就不理我了?你觉得自己很有理么!”

逐心捂住肿痛的屁股,扭过头委屈地掉下眼泪,他伸手拿过晾衣架上的皮带,扔在闫谏之身上,气愤地说道:“你打我吧!我不去!我就是不去!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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