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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里随意走动,他本来就不想在家里乱走乱逛,可闫谏之的呵斥还是刺痛了他脆弱的自尊心,闫谏之的呵斥就好像他在家里走动是天大的罪过一般!
闫谏之质问道:“你确定不养?”
孩子在闫谏之凶恶的指责声里哭了起来,逐心轻轻拍打婴儿后背,感觉闫谏之脑子有问题,为什么非要让他养,难道闫家缺保姆不成?“为什么要我养?我被你羞辱的还不够么?难道以后你们全家上下都要我来伺候么?!”
闫谏之从逐心手里抱过孩子转身离开,他简直跟逐心无法沟通,他觉得逐心满脑子只有厉骁的野种!
闫谏之心里恨不得掐死逐心,然而到了吃饭时还是要与逐心面对面坐在一起,他努力不向逐心发脾气,可是真心被辜负被忽视的时候,人总是会怨气满满。他心里总是觉得逐心和别人不一样,他知道逐心一旦了解他的真心,他的好意,就会真心实意地对他好。
逐心很细心,很乖巧,只要逐心肯对他好,那一定是如沐春风的待遇。
闫谏之沉着一张脸给逐心夹菜,他想厉骁肯定已经从逐心身上享受过如沐春风的待遇。
而他就像一条野狗,要捡厉骁吃剩的东西,他闫谏之多有钱啊,想要什么人没有?可他就想要逐心,就算是别人吃剩的,他也舍不得放手...
第三十九章 排外的家
逐心吃的很少,睡得很少,日日被闫谏之奸淫性虐,失去孩子并不能让他身体好起来,反而变得更糟。
他并非故作矫情,只是找不到生活的意义,所以对生活失去兴致,但到底还活着,不吃不喝身体又会变得更加难受,他暂且没有勇气去死,所以只好少吃少喝的维持生命。
闫谏之是一个作息规律爱惜身体的人,逐心如此生活,他看不过眼,每天都很想扇逐心两耳光。换从前想扇也就扇了,不过闫谏之是一个有脑子的人,知道什么时候该扇,什么时候不该扇。
逐心睡醒时,身上酸软的厉害,抬眼看看时钟,已经过了饭点。
逐心扶着腰起身,佣人每天都会把饭送到卧房来,今天没有,他慢慢走去洗手间,路过橱柜时,突然发现橱柜上的瓷瓶不见了。
逐心在屋里翻找,怎样都找不到,直到门被打开,闫谏之一手提着笼屉一手握着牛奶瓶走了进来:“干嘛呢?过来吃饭。”
逐心慌乱道:“瓷瓶不见了...”
“我拿了。”闫谏之说道。
“放哪了?”逐心不明白地问。
“先过来吃饭。”
逐心睡不好觉,吃不饱饭,没有一日精神稳定,他皱起眉急躁说道:“你到底要干嘛啊!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他除了要死不活,其他再没有反抗闫谏之,闫谏之想对他干嘛就对他干嘛,他身上被闫谏之摆弄地没有一处好肉。为什么闫谏之还要拿走母亲的骨灰?如果说还有什么算是属于他的,那就只剩母亲的骨灰了!
逐心要么不跟他说话,一说话就犯冲,闫谏之把早饭放在桌上,恼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不想跟你吵架,先把饭吃了,我会告诉你的。”
闫谏之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想操就操,他都无所谓,他不懂他已经这么顺从,为什么闫谏之还能整出许多幺蛾子...
逐心不忿地坐在椅子上打开一笼笼蒸屉认真吃饭。他本就吃不了多少,更何况身边还坐着一座冰山,在闫谏之的注视下,他食不知味,忙碌地往嘴里塞着食物想要赶紧填饱肚子。
“吃慢点。”闫谏之提醒。
逐心放慢速度,又吃了几口,觉得肚子里的食物够了便放下筷子。
闫谏之拧开牛奶瓶盖把牛奶推到逐心面前:“把牛奶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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