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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秉之的爹,妈,亲哥,都争气的不得了,导致闫秉之是个十足十的纨绔子弟,他黏糊糊地撒娇道:“哎呀,知道啦哥!要不要我给你捶捶肩啊,我看你这些日子还挺忙的~”
“赶紧滚。”
“诶?这地上怎么都是水啊,我让佣人来给擦擦哈。”闫秉之殷勤说道,表现得十分积极懂事。
闫谏之面色不快,拽住闫秉之的耳朵往外拖:“滚远点,别来烦我!”
“很疼啊哥!”
...
逐心吓得双腿发软,跌跌撞撞地坐到沙发上,沉默听着外面的动静。
有时候他真是羡慕闫秉之,闫秉之样样不如他,可就是过得比他好,父亲在世时疼他,大夫人疼他,大哥也疼他,想要什么动动嘴皮子就行....
逐心垂眸看着脚上的锁链,睡袍上的水渍...突然感觉自己很可悲...
闫谏之走进书房,思索着要从前院调两个保镖过来。他一边思索一边从橱柜里拿出一条厚软的毯子扔在逐心身上。
两个人安安静静各做各事,逐心无事可做,只能举着一本书打发时间。
...
闫谏之准备回屋时已是深夜。
逐心猫在书房的沙发上睡着了,藏在绒毛毯里只露出一个头。窗外夜色黑沉,书房内的灯光不够明亮,整个书房弥漫着淡淡的暖光,让沙发上的逐心显得格外柔软。
闫谏之摸摸逐心的头发,晚上佣人送了水果,逐心吃了半盘子。逐心的性格算是好拿捏的,闫谏之心想,只要再养一段时间,逐心就会变得和小时候一样乖巧听话。
闫谏之想要抱逐心回屋,可刚刚碰到逐心,逐心就醒了。
逐心抹抹嘴角的口水,捂住睡袍,迷糊中十分拘谨。
闫谏之没强行抱他,轻声说:“回屋了。”
逐心跟在闫谏之身后回到卧室,闫谏之拿出要换的睡衣准备洗澡,回头见逐心不自然地站在原地,问:“怎么了?”
逐心低着头没说话,他想尿尿,可是闫谏之这几天一直逼他随处漏尿。
闫谏之放下睡衣,来到逐心身边强迫逐心跪在地上,他拉起逐心的睡袍,解开裤子扶住性器顶进逐心的花穴。
这些天花穴使用频繁,有些发肿,挨干的人不好受,但肿胀的嫩肉会让干人的一方异常舒服。
浴袍宽松,随时能露出畸形的下体,脚上的锁链一直叮叮当当发出声响,逐心觉得自己这副随时方便他人玩弄的模样真的很贱。他管不住自己的呻吟声,“嗯嗯啊啊”的低叫着,他觉得自己算是贱上加贱,贱的不得了了。
逐心的性器不够中用,前两天射了太多后,一直硬不起来,闫谏之不断用性器往逐心的膀胱上顶,动作跟前几日相比温柔了许多...
在闫谏之专注于顶膀胱的动作下,逐心浑身颤抖地潮吹失禁了...
逐心趴在地上忍不住哭泣,闫谏之就是故意的,故意羞辱他,要他难堪...看他这种不自量力的人像狗一样到处漏尿,闫谏之一定觉得很痛快...
射过之后,闫谏之带着浑身发软的逐心洗了个澡。
洗完澡后,闫谏之抱着逐心回到床上,他抚摸逐心的腰,屁股,大腿,将逐心抱在怀里,细细密密地亲吻...
第十七章 又被掳走
闫谏之在养人方面还是有点天赋的,逐心在家安生过了几天养生日子,烧退了,脑子不再昏昏沉沉,人也精神许多。
闫家的生活水准没得说,逐心吃得好睡得好。只是闫谏之太爱动手,刚开始,闫谏之对逐心有要求的时候还会多说几遍,几天下来,闫谏之不再多说废话,凡事只说一遍,逐心稍不听话,那皮带巴掌立刻就招呼上来。
闫谏之把逐心当儿子一般教育,并且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武力教育,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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