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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心醒来时头晕眼花,浑身发软酸痛,连坐都坐不起来。
“送点吃的上来。”身边响起闫谏之的声音和电话机挂断的声音。
“嗯...”逐心撑着身子半天坐不起来。
闫谏之问:“要做什么?”
逐心翻了个身慢慢爬起。
闫谏之将逐心楼抱进怀里,逐心无力地抓住闫谏之的手:“松开...松开我...”
闫谏之不听不闻,拉开逐心的双腿,轻轻摁压逐心的腹部,逐心没有一点力气,红着眼软在闫谏之怀里颤抖:“呼...不要...求求你不要....”
“哗...”
尿水淅淅沥沥流了出来,连带着花穴内的精液也一点一点漏出,弄得满床都是。
尿水流尽之后,闫谏之的手指伸进逐心体内,慢慢往上挤压逐心的尿道,摁压小腹的动作也没有停下。
性爱过度的逐心硬不起来,抠挖了半天,只逼出了小幅度的潮吹和再次漏尿....
逐心失禁地溢出少量尿水后,闫谏之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逐心的身上擦了擦。
逐心显然被玩坏了,哪怕闫谏之如此过分,他也没有力气辱骂和抵抗。
逐心觉得自己很没用,从小到大都只有被欺辱的份,就连反抗在别人看来都是一个笑话,他总是被人耍的团团转...
怀里的逐心流了满脸泪,无声地伤心欲绝,闫谏之拿出手帕轻轻擦拭逐心的腿间,又拿来药膏,摆弄洋娃娃一般将逐心摁在腿上。
冰冰凉凉的药膏涂在痛胀的臀肉上,浑身酸痛的逐心舒服了许多。
佣人敲响房门,闫谏之放下逐心,端着食物放到茶几上,然后用厚实干净的毛毯裹住逐心抱到地毯的靠枕上。
“坐着不舒服,跪在毯子上吧。”闫谏之低声说。
逐心这些天受得折辱够多了,他不再思考闫谏之对他做这些事情究竟是为了什么,他想,或许闫谏之和厉骁从来就没有正眼看过他,闫谏之从没把他当弟弟,厉骁从不把他当朋友。
所以他觉得道德败坏的事情对闫谏之来说,甚至不算是一件值得深思的事情,因为闫谏之从不拿他当人看,那点血缘相连自然而然可以忽略不计。
他们只是对他有了兴致,想要玩一玩这具畸形恶心的身体。
逐心蜷缩着跪坐在靠枕上,害冷地用毯子裹住整个身体,只伸出一只手拿起勺子填饱肚子。
闫谏之换下床单被套扔进衣篓之中,回身坐到沙发上。
两人面对面,一个跪坐在地毯上,一个坐在沙发上,是一副不太平等的画面,本就纤瘦的逐心在这副画面中显得愈发弱小。
闫谏之拿起筷子一边吃一边说:“先在这休息两天,等烧退了,我会让人送你去安排好的住所。”
逐心嘴角疼,吃东西都吃不利索,昨天的记忆很模糊,他大抵是被闫谏之喂了春药一类的物品,其间做了什么他记得不是很清楚。
隐约记得闫谏之跟他亲嘴,咬破了他嘴唇。
他心里一直敬重闫谏之,因为他把闫谏之当大哥,现在想来觉得好笑,哥哥怎么会啃破弟弟的嘴呢?
闫谏之在闫秉之和他之间总是偏心闫秉之,最后却选择亲吻他,显而易见,他敬重的大哥从来没把他当成闫家的人,可能把他当成娼妓一类的东西?毕竟只有娼妓可以随意侮辱....
好好的大学生被人当成娼妓,想想都觉得啼笑皆非,但事实就是如此,不然闫谏之为什么只亲他,而不是在大街上随便找个人亲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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