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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道:“你那逼真金贵!老子见过最金贵的逼!我他妈陆军上校,大过年的被你这小婊子指挥的团团转,老子热脸贴你冷屁股,你连个好脸都不给我!”

厉骁爹娘没得早,是哥哥带大的,他是老来子,和哥哥的岁数差的隔辈,他小时候读私塾,长大后进陆军讲武堂,哥哥又是军官,他从小到大混在男人堆里,几乎没有接触过女人。他喜欢男人,但是兵营里的男人都很粗糙,让他难以下口。

他的成长环境很粗俗,所以说起话来,又脏又糙,粗鄙恶劣,令人不堪入耳!

厉骁从小就这样,不管高兴还是生气都喜欢问候别人的妈,逐心和厉骁待在一起的时候时常想洗洗耳朵。

但话糙理不糙,厉骁已经做到这个份上,他确实不该与厉骁针锋相对,再这样下去就是撕破脸皮了,他们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份上。

“好...谢谢你...等正常运营后,还是按以前那样,每个季度都会给你送去分红...”逐心温声说道。

厉骁没想到逐心这么快服软,他蓦的红了耳朵,逐心不闹脾气的时候,声音真如百灵鸟一样好听,他别别扭扭说道:“哼,谁稀罕你那几个臭钱。”

第十章 掳走

年后,逐心的身体逐渐好转,可赌场戏院并没有解封。

厉骁去问说是再等两天,逐心感觉他又在敷衍自己,于是两人不阴不阳地开始打嘴炮,厉骁忙着去团部,没有更多的时间持续与逐心打嘴炮,只留下一句,你今晚给老子等着,便匆匆走了。

逐心这人不能闲着,一闲就无比焦虑,尤其现在身无分文寄人篱下。

趁着身子好的差不多了,逐心打算先去赌场看一看。

谁知刚到赌场,还没走两步就被人强行掳走。

厉家的汽车夫坐在驾驶座,嘴里叼着烟,目瞪口呆地目睹了一切。

...

逐心被佣人压进书房,他不耐烦地挥开佣人,看到眼前的闫谏之:“干什么?”

闫谏之走到逐心身前,拽住逐心的衣领向下一扯,逐心猝不及防,随即恼怒地甩开闫谏之的手:“干嘛!?”

逐心侧过身整理衣领,闫谏之眼神阴沉地看着逐心脖颈处的痕迹:“果然是窑子里出生的,贱到去跟厉骁那种人睡觉。”

逐心瞬时惊慌错愕,闫谏之怎么会知道?

闫谏之直白地戳到逐心的痛处,他恼羞成怒嘴硬说道:“关你什么事!”

“你和他是什么关系?”闫谏之问,他早早察觉厉骁对逐心图谋不轨,多番警告逐心不要与厉骁来往,逐心却总是不听。

逐心不想细谈这件事,转身想要离开。

闫谏之拽住逐心的手腕,逐心不悦地挣扎起来:“松开!你连条活路都不留给我,你管我和厉骁是什么关系!你管我在外面做什么!轮得到你来训斥我么?!”

“我确实管不了你在外面做什么,但你要是像个娼妓一样败坏家里的名声,我就一定得管。”

“我不是你家的人!你逼得我走投无路!我在外边是死是活用不着你管!”逐心忍无可忍吼道。

闫谏之怒意横生,逐心小时候从来不敢顶撞他!自从和厉骁混在一起后逐心就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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