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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骁吃了做,做了吃,困了就喝咖啡,恨不得打上一针肾上腺素直接累死在床上。
其间也喂逐心吃了少量食物,可是喂不进去,他又急着要操逐心,所以喂了半天也没喂进去几口。
直到五天后,厉骁将最后一点存货全数交代在逐心的脸上,才结束这场淫靡的性爱。
而此时的逐心满身精液淫水汗水,浑身上下没一处好肉的彻底昏死在咸菜干般的床单上。
厉骁抱住乱七八糟的逐心,累得眼冒金星,跟着昏迷过去。
床头的电话吵醒厉骁,厉骁骂骂咧咧抱紧逐心,力气大的要把逐心挤死,逐心疼得虚弱低叫:“嗯...痛...”
厉骁抱着逐心翻过身,趴在逐心身上拿起电话,吼道:“有屁快放!”
怀里的逐心哆嗦地皱了皱眉,厉骁低头看看逐心失去意识的面庞,抚平逐心的眉宇,随意地擦了擦逐心脸上干涸的精液。
“团座,闫先生在楼下等你,我说你有事不在,但他执意要进来。”
“闫谏之?”厉骁懒洋洋地抱住逐心,亲吻逐心昏睡时的头脸。
“对...前两天每天都来,今天不肯走了...一定要见你。”
“他大爷的,让他等着。”厉骁挂断电话,俯身在逐心的脸上狠狠亲了几口,昏睡的逐心毫无戒备心,厉骁穿上睡袍,从柜子里拿出一条松软的毯子包裹住逐心抱进隔壁的书房。
...
厉骁的房子在闸北,内外都有士兵看守,厉骁很有自信闫谏之不敢在他家乱来。
厉骁连衣服都没换,穿着睡袍大咧咧地出现在待客厅:“有失远迎,闫大少这么急着找我有什么事么?”
闫谏之面色阴沉紧盯着厉骁,家中下人说,逐心离家之后来了厉骁的家,进了厉公馆后再没出来。
闫谏之心中愠怒,他知道逐心没钱了,但是,不是和厉骁闹掰了么?为什么宁愿住进厉骁的家,也不愿意回家!
“我弟弟在你这?”
厉骁懒散地坐到沙发上,不解地耸耸肩:“嗯?哪个弟弟?”
闫谏之的视线落在厉骁大敞的胸口,若隐若现的肩膀处赫然两道鲜红的牙印,连血迹都还粘在上面。
闫谏之心中怒不可赦,逐心宁愿和这种淫乱的家伙住在一起,也不愿意回家!
“我知道我弟弟在你这,让他出来,我带他回去,想来你这里不太方便,就不打扰你了。”
厉骁倾身拿过水杯,肩膀处的抓伤更加显眼:“闫家不是已经分家了么?同父不同母的,闫大少管得太宽了吧。”
闫谏之怒目瞪了厉骁一眼,自说自话起身上楼,士兵们立刻上前阻挠。
闫谏之怒道:“我来接我弟弟回家,让他出来!”
厉骁起身挥手支走士兵,要笑不笑地说:“你和他只是兄弟,我想,我和他的关系,应该比你和他之间更亲密一些。”
闫谏之心里生出不好的预感。
厉骁理了理领子,不经意地向闫谏之露出身上的痕迹:“还看不出么?我记得逐心特殊的体质在你家好像不是什么秘密吧。”
闫谏之不可置信地看向厉骁。
...
气走闫谏之,厉骁脚步轻盈回到书房,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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