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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闫家无人待见逐心,逐心识趣地将自己藏在角落里,不告诉任何人他的来历,可他的懂事听话没有换来好的结果,现在,他不再顾忌他人感受,不待见他又如何,他就是闫家的七少爷,他就是闫逐心,他坦然接受这个身份,只要能让闫家人不痛快,让闫谏之不痛快,那他就痛快了。
最近在戏院登台唱戏的戏班子不太出名,旦角以为逐心会做些什么。谁知逐心竟是什么也没做,只是躺在她的腿上让她按摩头部。
别人包戏子,他也可以包,所有彰显身份的形式,他都乐意学习,他从小到大受到的白眼嘲讽太多,以至于对身份地位格外敏感。
他很怕别人看不起他,他想过的好,想让从前那些看不起他的人都对他刮目相看,他在这个地方有太多怨气,毕业之后他完全可以不再回到这个地方,可他不甘心。
他刚回上海的时候,想报复闫家,想报复厉骁,可是太难了,越去做这件事越觉得好难,厉家和闫家是什么地位?他又是什么地位...
既然不能报复,那就把日子过好!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看看!他闫逐心如今也有头有脸!
逐心期盼把日子过好,期盼能有个家庭,可他的身体注定无法娶妻生子。或许可以,但他敏感的神经让他无法接受他人异样的情绪,就算将来妻子不介意他的身体,可哪怕一点点异样的眼神,都会让他自卑羞恼。
逐心摘下手指上的戒指,拽住头上的手拉到眼前。
“闫七爷?”水烟儿小声喊道。
逐心在水烟儿的食指上戴上戒指:“愿意做我的人么?我会捧你的。”
逐心可能不需要爱情也无法拥有爱情,但他需要纯粹真挚的情感寄托,从前闫谏之和厉骁是他的情感寄托,只是最后以荒谬的形式结束。
现在他有钱了,他可以自己打造一个纯粹的情感寄托。
水烟儿看着逐心英俊帅气的面庞,微微红了脸:“愿意....”
...
“大爷,梦少爷最近养了一个戏子,常常进出他的居所和办公室。”下人站在书房里汇报道。
闫谏之手里拿着报纸,报纸的一角赫然是他家戏院的招牌,那里的霓虹招牌已经换上水烟儿的大名,是逐心正在捧的戏子。
闫谏之捏住报纸忍不住冷笑,瞧瞧,他这位娼妓生的弟弟,一具畸形的身体,竟然能做出这等离谱的事来。
他纵容逐心在外经营,不是为了让他包养戏子,弄脏那具畸形的身体!
真是太惯着他了...果然,贱命就应该好好管束...
....
厉骁揣着一肚子坏水,刚刚打算有所行动时,突然发现,逐心的戏院和赌场都被查封了!
厉骁立刻查清此事缘由,末了发现竟是闫谏之干的!
厉骁得知这个消息后,在书房里绕着圈来回走动,嘴里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好啊!闫谏之!太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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