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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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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我们还是各玩各的吧。”她腿软成一片,却被他锁住细腰,撑着她的平衡。

这男人精力好得有点过分了。

薄唇落在她的耳侧,轻咬着她的耳垂,磁性好听的哑声含着浓重的欲色:“重新说,宝宝。”

沈洛怡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离婚吧,程砚深,我真受不了你了。”

床上不适配。

灼人气息缠绕着耳廓,温度碾磨而过,仿佛她的呼吸都被他掌控:“宝宝,你知道离婚这两个字怎么写吗?”

根本没给她回答的空隙,他自顾自给出答案:“你不知道,它已经从你的字典里消失了。”

含水的剔透眸子满是控诉,根本由不得她去声讨,撩人的气息扑来,瓦解了她所有抵抗。

红唇张了张,几乎喘不过气,沈洛怡溃不成军,瓮声瓮气:“消失了,消失了,我真的不认识这两个字。”

再折腾下去,她的腰要断了。

怕了他了。

——

傍晚程砚深来接她的时候,沈洛怡的玻璃小夜灯刚完成。

程砚深公事在身,早上几乎没怎么睡便出门工作。

沈洛怡一个人在酒店无事,便想出门逛一逛东京的手工艺术品,路过一家玻璃灯小店,橱窗里流光溢彩的各色玻璃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看过许多复古珐琅玻璃灯,总觉得工艺复杂,却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种手工制作的灯具。

一时兴起,便想亲自做一盏夜灯。

图案是她自己画的,镂空的萨曼莎玫瑰。不规则形状的玻璃灯罩上还缀着晶莹的玻璃坠,灯光打开,悬下一片摇曳的清丽花影,映照着美轮美奂的光泽。

老板娘很热心地建议她给灯罩染上色彩,看到那些颜料,沈洛怡犹豫了下,蜷起手指还是算了。

简约之处倒也有几分时光静好感觉,像是蓦然回首时的自然融洽。

“好看吗?”沈洛怡捧着手里的玻璃灯给程砚深展示自己一下午的成果。

眉眼弯弯,比她手下描绘的花朵更夺艳色几分。

自然是好看的,至少沈洛怡在艺术品鉴这方面是绝对专业的。

程砚深目光从精致绝伦的玻璃灯,慢慢移到她纤细的手指上,她肤色极白,一点红印格外刺眼。

抬手捏起她瓷白莹润的手指,程砚深眉心轻折:“手被烫了?”

被他提起,沈洛怡才迟钝地发现指腹上的红印,应该是在焊接玻璃片时,不小心被烫到的。

她还在满心欢喜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随意说道:“还好,不疼的。”

专心致志去完成自己作品的时候,其实很少会察觉到其他,倒是有些像她往常画画的样子。

眼帘静静垂下,程砚深揉了揉她的脑袋,低喟一声:“笨蛋。”

像个小孩子一样,沉浸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中。

虽然沈洛怡觉得没什么事情,但程砚深还是去买了烫伤膏,严严实实地在她手指上涂了厚厚一层,又包裹起来。

沈洛怡觉得他有些小题大做,歪着头看他认真地包扎,却又忍不住地嘴角翘起。

晚餐是约了程砚深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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