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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摇滚有点叛逆有点非主流,宁珵钰关了手机,想起古鹰那张明明挺温和,虽然眉眼深邃,眼神很柔和,但却说不上来哪里有点贱兮兮的脸......他拿起筷子扒开凝固的面条,又吸溜了两根,粘牙。
也不知道是不是让古鹰激了一下,宁珵钰这晚没睡好,前些日子——也是让古鹰放开门红的鞭炮激的——做噩梦梦见自己是年兽,这晚他梦见念小学那几年,父母健在,妹妹刚出生没多久,还让妈妈抱在怀里喂奶喝,家里为了迎接小女儿的到来,添置了许多粉色的东西,他妈妈凑单顺便给宁珵钰买了个粉色的棒球帽,宁珵钰一戴,本就生得可爱俊俏的小脸蛋,更惹人怜惜了,妈妈看着欢喜,宁珵钰也才七八岁人,哪有什么男女应该不应该穿戴粉色的概念,第二天美滋滋戴去学校。
这一戴就是好几年,初中,父母已经去世了,宁珵钰没舍得丢掉那顶帽子,偶尔戴一下遮阳,同学们没啥大反应,顶多开玩笑地嘘一下,“宁珵钰喜欢粉红色呀——羞羞脸”,他笑笑不说话,心情好了还会回一句“粉色好看”。
某天放学,他戴着这顶帽子,迎着夕阳,低下头赶路,走着走着,刚走出校门口,眼前出现一双军绿色的布鞋,脏兮兮的,沾了一点泥土。
宁珵钰停下脚步,仰起脸,一个中年男人堆满褶皱的脸映入眼帘,他满面淫笑,眼睛嘴巴仿佛细细的蛆虫:“宁珵钰小朋友吗?你舅舅让我来接你去饭店吃饭,他们都在那儿等你。”
宁珵钰醒了过来,他摸了摸额头的汗,冰冰凉凉,拉亮床边的台灯,灌了一大口放在台面的水。
夜晚格外宁静,宁珵钰能听见自己沉重的呼吸声,忽然耳边轰隆一声,吓得他打了个哆嗦。不过这声音仅仅一两秒就渐远消失了,那是有人大半夜开摩托的噪声,宁珵钰被吓得在心里骂了一句脏话。
他坐了一会儿,有些闷热,掀开被子,拉下右半边的裤子,大腿外侧,靠近屁股一处,有一道狰狞的疤,五六厘米长,新生的肉不太平整,手摸上去像是浮雕,只不过是软软的。
他不讨厌这处疤,当年如果没有这道疤,可能他现在已经和爹妈天堂相见了。
宁珵钰盖好被子,关掉灯,闭上眼睛继续睡觉。
方才这梦境很真实,唯独有一点,和宁珵钰记忆里不太一样。
记忆中,背对着夕阳来的那人不是一个满脸油光的变态大叔,而是一个穿西装的人,衣冠楚楚,手腕戴了银色的表,鼻梁上架着墨镜,皮鞋擦得锃亮——看起来很可靠,说话语气也很温和。所以天真的宁珵钰才信了他的话,跟他上了车,让他和车上几个陌生男人给扒光了才意识到事情的可怕性,慌乱之中挣扎着跳了车。
大腿外侧的疤是跳车时不太走运,摔在了一只锐利的破损易拉罐上,铝片隔着薄薄的棉质内裤割开他的皮肤,他流着血一路凭借感觉跑回了舅妈家,舅妈一家子都不在,可能是去接妹妹和侄女放学了,他又跑下楼,楼下药店的张阿姨见到他,大吃一惊,简单处理后直接给送去了医院。
这件事之后,宁珵钰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该吃吃该喝喝,见到大人和往日一样礼貌打招呼,和同班同学然谈笑风生,没人知道他怎么死里逃生的。
舅妈问他怎么伤的,毕竟送去医院时身上光溜溜只剩条内裤,她还担心小孩是不是遭受校园暴力,会不会留下心理阴影,但宁珵钰只说没关系,不肯说原因,也不哭不闹,在医院打吊水的时候冷静得很,宁珵欣疑惑问他,“哥哥怎么受伤了?”宁珵钰随口道在楼梯脚一滑摔了。
从医院出来,纵是舅妈觉得疑点重重,也没再追问,宁珵钰始终不是自己的小孩,而她也始终不是宁珵钰的亲妈。
这事儿翻篇后,没有人再提起来,宁珵钰也想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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