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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本来就很一般，得省着点用。”

或许是周围人刚才有些兴奋的原因，他们的信息素也有些躁动，杂乱的信息冗沉，扑面而来。

谢祁安突然想找个地方去吹吹风。

他站起来，刚转过身，就听见身后椅子挪动的声音。

“可能是我今天运气不太好。”历湛笑着摆了摆手，“那我也不玩了。”

谢祁安抬眸，“厉总不是替朋友玩的吗？就这么离开？不等等他？”

历湛早就想好了应对的话语，“他刚才发了消息，马上就来了，他还要继续玩。”

谢祁安只是简单点了下头，随后便想离开。

“祁安等一下。”历湛从身后叫住他，“你要去干什么？不如我们一起？”

“不了，我”

谢祁安突然感觉自己的肩膀上搭上一只手，熟悉的信息素味道扑面，带着一股明显的排斥，将周围其他杂乱的味道驱赶出去。

“他可能不能陪厉总，因为说了要陪我。”江听肆的声音轻佻倦懒，语调还带着些尾音。

“江总。”历湛扯出一个商业假笑，“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厉总说笑了，有谢总在的地方什么风都能把我吹过来。”

历湛哂笑，“就是不知道这风到底是什么风？”

江听肆眉眼弯了弯，一副纨绔公子哥的模样，“管他是什么风，能到身边就行了。”

顶级Alpha的信息素无形对峙，其他人都感觉到了莫名的压迫感，憋得有些难受。

原本的嬉闹声散去，只余安静。

清冷的声音响起，谢祁安开口打断，“抱歉厉总，我确实答应了江总一些事情，外人在场不方便。”

历湛的信息素收回来一些，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样，“那好吧，我们下次再聊。”

信息素散开后，周围的人顿时松了一口气。

“刚才发生了什么来着？”

“不知道，刚才那个信息素压的我有点喘不上来气，早知道不站那么近了。”

“好像是谢总和江总走了，厉总离开了？？？”

“怎么感觉刚才有一种修罗场的味道？”

“不过话说小谢总和小江总的关系不好吗？他俩能有什么事情？”

“这就是个幌子啊，你没看出来谢总想快点离开吗？再说了，厉总和江总相比，明显敌对的那一方更可以直言一点。”

水滴挂在白壁上，凝成几股水流向下落。

“江总这次想聊什么？”

谢祁安拿了张纸巾擦了擦手，薄白的指尖浸润过凉水，透出一点浅粉。

“谈情。”江听肆声音慵懒随性，“谢总谈吗？”

谢祁安将擦过手的纸巾扔到下面的垃圾桶，随即抬眼看向江听肆，笑了声，“我还以为江总要谈工作。”

“不能老谈工作，偶尔还要谈点之外的重要事。”

谢祁安若有所思，“这样啊。”

“怎么样？谢总谈吗？”

谢祁安的声音定格在江听肆面上，“江总得说一下先谈什么情？我得想想要不要谈。”

“谢总。”江听肆低沉的声音里带着点缱绻的尾音，“怎么感觉你变坏了？”

“江总都觉得我变坏了，那今天这个情恐怕得谈崩，我一向不喜欢做伤害合作伙伴感情的事情。”

谢祁安唇角翘起一抹弧度，“江总，我们改天再约。”

江听肆伸手的瞬间，谢祁安似乎早有预料，侧了下身，躲开了那只手。

谢祁安假装疑惑，“江总这是干什么？”

江听肆毫不避讳，“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