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抄袭着狗血言情的肖素同样很兴奋。朱胤嗔虽然将肖素带在身边，却是实实在在的失宠了。肖素的激情在创作上，压根儿就没空理他，他跟她说话，肖素也不过应付的嘿嘿两声而已。

“前面就要到远景镇了。”朱胤嗔将手按在她的本子上，阻隔了她的目光。

肖素这才抬起头来，“远景镇？”

朱胤嗔点了点头，“这是明国的陶器大镇，皇宫里用的很多陶瓷器物也是从这里买的，我带你四处逛逛如何？”

肖素听说有的逛，立即来了精神，她放下毛笔，“我们回来的时候，也是路过这里吗？”

朱胤嗔点了点头。

“那我们先踩点，等回来的时候，装海带紫菜的马车空了，正好买点陶瓷回去。”不知道明国的陶瓷业发展到什么程度了，可惜她不记得烧玻璃的方法，之前学化学的时候，更注重药剂方便的化学知识，对器物之类的，反而没那么留心。

好像有石英砂和石灰、纯碱、硼酸。但是具体用量和具体用的什么，就有点忘记了，做的话，还要不断尝试，对于她来说，实在难了点。

不过……

“你在这边有店的吧？我记得之前看到有某个掌柜的好像在搞陶瓷。”肖素突然来了精神，问道。

朱胤嗔点了点头，“莜州这边的掌柜的一并掌管着陶瓷业，皇宫往年进货陶瓷，都是从我们乔家提货。”

肖素恩了一声，“我有种新产品，我自己曾经见过，但是具体不太会做了。等到了远景镇，你把最棒的烧陶师傅介绍给我，我要跟他聊聊，如果可以做出来的话，那才是真正能大赚的东西。”玻璃恐怕要比什么药材、种地都赚钱，只是能不能做出来还有点困难，而且庆阳都到底还是缺少精通手艺的师傅和环境。

肖素看着朱胤嗔，眉头越颦越紧。好像还有长石……熔点是多少度来着？好像一千多度的，具体是多少来着？

她皱眉想了半天没想明白，然后就干脆不想了。扭头跟朱胤嗔介绍道：“跟制陶差不多，有一种叫玻璃的东西，也是烧制出来的，但是他们比陶更晶莹，而且可以做成透明的……

“啊？”肖素突然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不行！这个东西一定要做出来！”肖素说着双眼直放光，“透明，透明……我怎么就早没想到呢。我高中可是学理科的呀，中医里面对药材化学药剂等等学那么多，怎么能忘记制玻璃呢……天啊！如果有玻璃，就可以做落地窗了，那破纸窗我早就腻歪了——”肖素一时兴奋，嘴上就没了把门儿的，一时情急，说了一堆现代词汇。

朱胤嗔淡然的看着肖素，嘴上什么都没说，眼神却异样起来。

肖素自觉说错了话，盯着朱胤嗔看了许久，才笑道：“干嘛这么看着我？”

朱胤嗔突然叹口气，“你身上有秘密，我始终都知道，凌肖素这个名字，不是你随便喊的吧？如果是随便喊的，我找到你后，你就该叫回轻凡才对，一个人不可能对一个只用了半年的名字，比用了两年多的名字更有亲切咸。你说的话，做的事情，知道的那些东西，制造的那些会转向的轮椅车、喷浴……这些以为一句我创造的，就能瞒过我……”他摇了摇头，“不过……你想说的时候就说，不想说我也不会问。”

肖素突然有些伤感，突然满腔的愧疚……仿佛自己瞒着他是一种背叛，一种罪过一般……

她叹口气，坐回了原来的位置，突然不知道该回应什么了。

辩解？人家都说成这样了，她再多解释和反驳，只会让自己更伤他，不说就不说呗，何必骗他。

承认？那绝无可能，说她是未来人？这不是扯淡嘛……光天化日之下，居然以鬼神迷信糊弄他，他听到后一定以为她在骗他，会狠狠的生气吧。

肖素默默的坐着，看着朱胤嗔，最后还是仅仅笑了笑，便转移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