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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印,带着细密的出血点,看得出咬的人怨气不小。
他扶着墙愤愤地骂了一句,无意间看见镜子里自己脖子上还挂着的不伦不类的领带时,脸兀得一红。
昨晚这领带哪里都绑过就是没在他脖子上待过。
烫手一样地拿下来准备扔进垃圾桶的时候犹豫了一下,俯身把上面的衬衫夹取了下来后才又把领带重新扔了进去。
手机打开的时候奇迹般的没有收到任何信息。
忐忑不安了会,曲年索性直接关了手机打的回了学校。
打开宿舍门的时候里面只有一个周谨旸翘着二郎腿端着泡面对着电脑傻笑,看见他回来了也装作没看见的样子。
曲年也懒得管他,擦肩而过准备去阳台的时候停住了脚,看了眼程靖昱空荡荡的床铺的时候忍不住搭话道:“程靖昱的东西怎么都不在了?”
程靖昱虽然平时在外面住,但宿舍里面的衣服也不少,满满当当一大片,非常引人注目,现在居然全没了,一瞬间空旷了不少,让人不注意都难。
“哦,他好像休学了,今天早上有人过来收拾了。”
“休学?”
曲年愣在原地,抓着手机的手紧了又松,半响才走到阳台处准备打个电话。
之前程靖昱总是给他发一些“垃圾”信息,打一些“骚扰”电话,曲年不厌其烦直接给他拉进了黑名单,现在才又重新放了出来。
打了两个都没人接,电话里的忙音听得曲年心烦意乱,直接挂断。
程靖昱永远都是不靠谱的,关键时候总是掉链子,昨晚明明说会过来找他,结果不仅人没来,今天早上还莫名其妙的休学了。
他昨晚要是早点过来自己也不会被沈州操了一夜。
现在电话还打不通了。
屁股还在疼,虽然昨晚沈州给他清理了,但在浴室里沈州弄着弄着就又靠了过来,最后他都快跪下来磕头了沈州才放过了他。
还不如不帮他清理。
手机铃声响起来的时候曲年还在发呆,接通后听见对方的话后,他原本不太好的脸色变得格外精彩,倍感荒唐道:“沈州是不是疯了!昨晚他——”
“他干那种事,怎么好意思请律师告我的!”曲年捂着电话,压低的声音里充满了惊讶、难以置信和愤怒。
对面的律师还是一如既往的镇定,中规中矩道:“曲先生,我只是受人委托,如果有疑问可以私下找我沟通。”
“你他妈让沈州接电话!”曲年牙都要咬碎了。
“抱歉,”对面顿了下才重新道:“沈先生现在医院检查,可能没有办法接听。”
“医院?”曲年有些慌,他想起昨晚的血哆嗦着说:“和、和我有关系吗?”
“当然了,”对面律师慢条斯理继续道:“曲先生,这只是其中一件,我们刚刚还了解到你还对沈先生使用了违禁药物是吗?”
“那是他自己喝下去的!”
“醉酒的人辨认力下降,主要责任还是归咎于下药人的。”对面话风一转,“所以您是承认了吗?”
曲年三下两下就被人套得连裤衩子都不剩了,刚开始的愤怒已经开始转化成实质性的慌乱了,支支吾吾着不知道怎么开口。
对面也察觉到了,语气和缓了点:“其实可以私下调解的,但——”
“我我私下调解!”
刚才还打算死也不去见沈州的人瞬间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急忙道:“可以给个地址吗?我想见见沈州。”
对面静默了几秒,旁边有人说了句什么曲年没听清,律师就又开口道:“你给我个地址吧,我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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