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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的沈州戴着耳机,表情认真地盯着电脑屏幕,一只手撑着下颌,另外一只手松懈地放在一旁。
正好放在了他的面前。
骨节分明,白的原因还能看见隐隐的青筋。
曲年的注意力当然不在这上面,而是那串手串。
算起来沈州戴着也快满三十天了,再过个十几天就可以摘下来了。
这三十天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因素的影响,虽然每次倒霉的够呛,但沈州总会出现,然后帮他解决。
真的有这么灵吗?
曲年转头看见张牙舞爪的复习资料又看着近在咫尺的手,忽然有些心动。
偷偷抬眼看了看旁边专心致志学习的人,确定无论风吹还是雨打沈州都不会分神后,就有些小心地用手轻轻地碰了碰,碰完了以后又立马摸了摸自己的专业书。
试图作法借借沈州的好运,他记得沈州每年的绩点几乎都是满的。
指尖,手背,一路到手腕,曲年顾忌着怕被对方发现,只好假装趴在桌子上睡觉,实际上小心地用指尖偷摸个够,后面发现沈州根本就没分主意力给他就更加放肆了。
手接触的面积越来越多,相同脉络的指纹恰好吻合时摩擦带来的酥麻,让本来就困的曲年愈加的昏昏欲睡。
手上的动作也渐渐的慢了下来,然后停止。
趴着的人睡着后,原本微微触碰着沈州手的指尖也开始松懈,摇摇欲坠。
即将要掉下去的前一秒,旁边一直无动于衷全神贯注看着电脑,但耳朵已经红透了的人终于活了,精准地擒住了即将要滑走的指尖,然后若无其事地放到了自己的手背上。
眼睛从屏幕上垂了下去却没有立刻看旁边的人。
窗外的绿叶慢慢地摇晃,光斑跳跃着落到了趴在桌子上沉睡的人的身上,忽闪忽闪,让人琢磨不透下一秒究竟会落在何处。
沈州安静地看着,片刻后反客为主轻轻地覆上了那只手,也盖上了曲年腕上的表。
限量款的机械表,前几天出现在曲年手腕上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也有可能是因为程靖昱经常戴所以他不得不注意。
问过一次,但曲年说是自己买的,语气和当时告诉他那个衬衫夹没有丢的语气一样笃定。
他也就没有再过问。
手握得越来越紧,手背暴起了几根青筋,睡梦中的人不适地皱了皱眉,沈州低头看见手腕上的红珠串后,忽然又放松了力道。
或许撒谎是人类最正常不过的心理行为,没有人是完全真诚的,他想,可能是自己平时太过于寡言,所以当曲年遇见困难之后没有第一时间找他寻求帮助,而那枚夹子从某种程度上说也算是自己间接地帮上了忙。
任何事情的第一步学习总是困难的,他在这方面像个未开化的新手,被曲年点醒后才开始领悟。
但慢慢来就好了,他还有很长时间来参透,曲年会教他。
下午还有考试,旁边的人还在睡,沈州看了眼时间没叫醒他,而是收拾好东西先离开了,手机留言告诉他晚上考完试后去食堂等自己。
今天的太阳很好,落日可能也不错,沈州想着下午考完试后可以带曲年去海边兜风,散散心也可以顺便聊聊。
下午一共考两门,沈州拿到试卷后大致扫了一眼发现也就是中规中矩,并没有多难,而一旁的周谨旸则对着试卷龇牙咧嘴了半天。
考最后一门的时候,周谨旸终于明白依靠自己的人力应该是渡不过这场天劫了,于是趁监考老师转到后面的时候偷摸着拿出手机。
阶梯教室太大,一时半会居然没有被老师发现,周谨旸也开始变本加厉起来,搜完题后甚至还胆大地刷起了校园表白墙,准备吐槽来着,结果不知道看见了什么眼睛一亮,要不是手捂得及时怕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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