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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咬了上去,刚才满肚子的恨意一瞬间喷薄而发,牙挫着皮肉,几乎要撕下来一块了。
“曲年!”沈州被人扑得往后仰了下,随后扶住了对方的头,稳住身形后才冷静地捏着他的脸颊:“松开,狗吗?”
“说话,咬人解决不了事情。”手指无意中触碰到对方的眼泪后又加了一句:“为什么哭?”
好像每次看见曲年,对方都是一副狼狈又可怜的样子,脏兮兮的像路边小狗,这次是,上次在小巷里也是。
“为什么不能哭!你不哭吗!你难受的时候靠什么发泄!拉屎吗!”
曲年被他捏开嘴后,猛得推开对方,像疯了一样咆哮道:“你他妈的个装逼货,天天高高在上,到底是什么玩意儿才会喜欢你,妈的,凭什么啊。”
他说着说着又难过起来,踉跄了一下又想起来自己最近无论怎么讨好对方,人家依旧不理他的样子,顿时委屈又上来了。
继续骂道:“凭什么我这么努力,你看都不看我一眼!我天天给你带早餐,我屁都没吃上一口,你还惺惺作态说不要!”
“呜呜呜,我真的服了,这世界傻逼怎么那么多啊。”
时间不早了,又是在宿舍楼底下,曲年的声音很大,已经引得好几个人开窗户往这边看,试图再一次发现瓜,作为睡前的夜宵。
沈州从小就被父母教育要尊重他人,公共场合要低声细语,不能影响别人,结果曲年今晚差点两个都给他破了。
他也不管曲年还在说什么,第一次打断别人的话皱着眉低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做什么都行吗?”曲年一瞬间偃旗息鼓,要不是刚才哭得太惨,沈州都要怀疑对方是装的。
沈州看着对方仰着头盯着自己通红的眼,再结合他刚刚说的那些话,心里大概有些某些猜测。
或许是今天有些人给他的情书被曲年看到了,然后对方联想到最近自己对他的拒绝,悲从中来,才上演了今晚这出?
但盆里烧得是什么?
“你盆里烧的是什么?”沈州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换了个话题,想转移对方注意力。
曲年的表情瞬间淡了下去:“有个朋友死了,这是他遗物,刚刚在烧给他”
沈州:“……节哀”这下更不好开口拒绝了。
曲年趁着这会功夫,迅速从兜里掏出手串然后给他带上,确定道:“你的确是心甘情愿的啊?”
腕上骤然套上一串鲜艳的红珠串,正好压住曲年咬在他手上的咬痕上
沈州没什么表情地低头看了一眼,没想到对方想要的居然是这个,他记得曲年说过这是为了他法考特意求的。
他欲言又止,最后目光复杂,没有像之前一样拒绝。
今天曲年的情绪不太稳定,他打算先应付下去。
“好了,先回去吧。”沈州转过身准备回宿舍。
“我今晚不回去了。”
“嗯?”沈州又转了过来。
曲年扶着腰站了起来,说:“我今晚去我弟那儿住,你能送我一下吗?”
开玩笑,程靖昱还挺着老二在宿舍等他呢,现在回去不死路一条,他知道沈州有车,正好珠子已经给他戴上了,接下来多和他接触接触就行了。
沈州站在原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嘴动了一下,又看见曲年一瘸一拐地跑去抱着那个装着他亡友衣服的盆。
站在那里等他回答的样子像幼儿园放学后,在等家长领的小朋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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