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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脸,不知道正在想什么。
到了殷府,殷长春忙里仍记得不能怠慢沈晏清,抽空出来相迎。
只不过这场比武招亲,要“嫁”的不是他的亲子,要“娶”的名义上已是他实打实的女婿。
这样的结果,与他最初的设想相差甚远。殷长春的脸色很难看。
沈晏清见他脸色发白,连笑容都很勉强,交谈几句,得知这次比武招亲的胜者是五行门的首徒,称赞一番,放了殷长春出去招呼别的客人。
殷长春走后,太墟天宫的人独坐首桌,来往觥筹交错,灯火烛影随人行走的风声忽明忽暗地闪动,沈晏清安静地闭目凝思着,良久,忽然睁开双目。
殷水虎端了个酒杯,走到他们这桌来向沈晏清敬酒:“使者大人远道而来,为成这一桩好事,可真是辛苦了。在下敬您一杯酒。”他将姿态放得格外低,酒杯举得很高,人好似要跪倒下去。
沈晏清不接酒,用冷冰冰地眼神瞧他。
直瞧得殷水虎心里打鼓,一身的鸡皮疙瘩都发毛得立起。他又复谄媚的说道:“这些年来水月洞蒸蒸日上,可离不开天宫的支持。想几百年前,哪里有什么水月洞,还不是都靠了天宫的鼎力相助。可以说,没有太墟天宫,就没有水月洞的今时今日。”
沈晏清忽而一笑,如沐春风般地将手里的酒杯,与殷水虎的酒杯一碰:“哪里的话。”他仅小酌一口,酒杯搁在桌上,说道:“殷大人真是谦逊,你看这日月潭的山、水,靠得难道仅仅是太墟天宫吗,我看不是,水月洞能一步步爬到如今的位置,靠得是你们自己人。”
殷水虎当沈晏清话里有话,要来敲打他,心惊肉跳之余,态度愈发恭敬:“若无天宫庇佑,早些年,水月洞守着一棵挪不动的树,早就成了动弹不得的肉靶子,哪里还有翻身的余地。大人您这样说,岂不是要说我们忘恩负义么。”
“别——”沈晏清打断他:“这话我可一个字都没说。”他微笑道:“怎么我眼睛都没眨一下,你凭空就变出了个帽子要我戴。今天你们殷家这么大喜的日子,和我说这些没七没八的东西做什么。”
沈晏清屈指弹了弹酒杯:“敬酒我喝了,殷大人的心意我也心领了,你忙你的去了再来吧。”
殷水虎杯里的酒刚才就已经一饮而尽,他恭恭敬敬地给沈晏清行了个礼,退下去招呼了别的客人。
酒宴上一桌子的菜,说是山珍海味倒也算不上,香气扑鼻是有的。沈晏清没有一点的食欲,他去看一旁的白衡。见到白衡的边上倒了两个酒坛子,依旧是一眼也不瞧他。
沈晏清心想,有什么了不起的了,你不看我,我也不看你。你有本事一辈子都不要用正眼瞧我好了。
再坐了一个钟头,吹锣打鼓的从里屋引出来前几日见过的殷荣,同样穿着新郎官的服饰,与那位在比武招亲中拔得头筹的男子,一同拜过天地父母,再一桌桌地来敬酒了。
晚上回到岸边的院子里,沈晏清睡在里屋,白衡散掉身上的酒气,坐在外屋的堂下,数墙上挂画里的桃花。
打更的时间过了午时,白衡一惊醒,听见后门有人敲门。悄悄过去,正是晚上见过的殷水虎,还有今晚上本该和比武招亲的胜者共入洞房的殷荣二人。这两人穿了便装,外面披了黑袍,打眼一瞧,谁也认不出这两人会是谁。
白衡皱眉,他早知道沈晏清会来到日月潭是遵了太墟天宫的号令,有他要做的事情。
这三天来,白衡时常觉得煎熬,一面是觉得自己不该贸然顶替金玉开的身份,一面是觉得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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