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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向你爹认错,我们全当无事发生,你还是少族长,将来娶十七八个男宠做妻妾,全都无所谓。但你不能跟他走!”
殷临不理会别人说的话,一双含情美目一瞬不瞬只看着陈飞云。
陈飞云同样也看着他,不过他看了一会儿,就移开了眼睛,睫毛一抖,显得瑟缩和软弱:“阿临——”
殷临像是察觉到他想要退让的意味,轻声的同样喊陈飞云的名字:“云哥?”
陈飞云不回应。
殷临骤然地沉下脸,厉声道:“陈飞云你说话!”
陈飞云低声说:“唉,你让我说什么,我们俩是逃不出去了,我横竖要死,你、你能好好的,族长不会让你出事的——”
陈飞云一句话没说完,殷临发狠地打断:“好啊,你死我也死,谁能独活!”
他一刀子捅进自己肚子里,却半点不觉得疼,反而阴恻恻的说:“陈飞云,刚刚的话,你再说一遍?”
给陈飞云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再说一遍了。
他抖着手,想找伤药给殷临止血,殷临一把推开他:“你不是死人吗,死人不在墓地里躺着,你演什么没嘴的僵尸,滚!”
过来阻止他俩私奔的水月洞族老家仆这才反应过来,像是几十只穿了花衣服的节肢动物,手脚敏捷地涌过去,尖叫声此起彼伏。“天杀的,谁干的!”他们叫嚷着,“好多血呢!”“有没有伤药!伤药呢!”
这些人中真正主事的唯有殷临的七叔和三伯父二人,这两人原本自持身份站在远处看着,先前见到这些家仆哭丧似地涌过去,虽然觉得有些不妥,但心中想着说不定能趁此机会将殷临劫持了先带回水月洞再说。
可这些下人不得人吩咐,哪里能懂,乱七八糟地闹成一团,乌泱乌泱地人又多,吵得人头疼。连马车都要被挡住了。
殷临的七叔怒喝一声:“够了!”他阔步走去,把前面挡着的家仆全部推开,走到马车前说:“殷临,你要舍不得杀了陈飞云,我帮你劝你爹。不要为了这种小事伤了父子和气。”
察觉到不对劲,三伯父抢先去拉开那马车的帘子,里面空空如也。殷临和陈飞云竟趁乱偷偷的跑了。
陈飞云跟着殷临跑出去好远,他追不上殷临,跑得有些气喘。殷临可不会等他,跑到陈飞云觉得自己几乎腿断,殷临冷着脸站在远处,他忙想去牵殷临的手。
殷临一脚踹他翻了个筋斗,阴阳怪气说:“我和你什么关系,你跟着我干什么?”
陈飞云自己浑不觉疼,见殷临衣服上鲜血淋漓,反倒心疼说:“阿临,我给你止血。”
殷临退后两步,说:“用不着。”他转身就走,陈飞云亦步亦趋地跟他在后。
此时他俩距离刚刚被围堵的地方已经跑出去了有段距离,殷临还想端着架子,但见陈飞云不敢看他的情态,一扭头冷哼了一声,偷偷摸摸去牵陈飞云的手。
这两人别扭地打情骂俏着私奔走了。
白衡在树上吊了有些时日,这些日子里有时太阳太大,他偶尔也会被晒得好像没那么想死。
一直这样吊下去,也不是个事。
反正无事可做,他决定出去开会小差,等渡过了这个夏天,再回来重新寻死觅活。
水月洞所在的水月潭一贯来是中域的避暑胜地,况且水月洞族长的幼子在比武招亲日与情郎私奔再不归家,这么大的事情,水月洞里岂不是要乱成一锅粥了!
白衡心想这热闹我非看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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