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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三道什么四。别说是坐在右次七的位置,就算是坐到了末座,旁人都要拿做上座看呢。”

他这一捧一踩的手段巧妙,白家几位长辈均觉得脸上滚烫,连带着白奉也不是滋味。

另一侧,江研慌慌张张地跑上来,附到白奉的耳边低语两句。

白奉脸露吃惊之色,说道:“真有此事?”江研连连点头。白奉道:“这贼子如此嚣张,真是可恶!”

江研问:“师父,那咱们怎么办?”白奉道:“我先看看去,此事得让师兄主持公道。”说完,他转头看向白衡:“衡儿,你坐我的位置先。”

交代吩咐完,白奉和江研一同下山。几个白家长老年纪大出白衡许多,坐在晚辈身后颇觉不自在。

其时歌舞升平,大小宗门、帮派,五域中享有盛名的人物依次登场。

一出戏从早到晚,刚唱罢,台下数百歌姬乐师如潮海分立开来。一眼望去,恰是一条长道。小吏报号道:“太墟天宫使者来了。”

人群尽头,沈晏清信步走来,乐声尚有余音绕梁,眼见他仿若步步生莲,嘴角浅笑,白衡的视线一刻不曾离开。心中想,我非得和他在一起不可,天底下的难事多不可数,有一桩算一桩,只要是为了他我都愿意做。

沈晏清身后跟着的正是先前在抚云宝塔见过的方岚,王重岳自主位站起作揖,沈晏清自重回天宫后,再未出门过,旁人少见过他长相,更何况他百年前那场结契的闹剧虽然五域皆闻,但多数人仅是耳中听闻。

王重岳瞧他身为男子却如此貌美,一个名字隐隐浮在心上,却不敢认,客气道:“久仰大名。”

方岚笑嘻嘻道:“你又久仰什么大名了,说来听听?”

沈晏清温声说:“素心,不得无礼。”

这一唱一和与方才戏曲异曲同工,叫王重岳好下不来台。他脸上难堪,再一作揖:“是在下孤陋寡闻了,请教这位天宫上客的名号。”

白衡有心想要知道沈晏清的姓名,格外留心。沈晏清微微笑道:“无名小卒,不足为道。”他说着在左次一的位置上坐下,其后先是方岚,再是数位天宫宫主。他以元婴初期的修为,坐在各位声名赫赫的宫主之前,显然要么本事过人,要么地位非同小可。王重岳不敢真将他当作无名小卒来看。

坐在沈晏清下位的,乃是曾和他有过一面之缘的尹玄、尹澜两兄弟,徐斡坐在尹澜的身后,再数名元婴修士。以谢璟之尊,明鸿不来,他自然也是不来的。

倒是昆仑剑宗,失去了凌霄一位化神尊者,已排不上前三的位置。

越安随师门长老坐在左次七的位置,正对着对面右次七的白家。越安仙子前一个位置空出,她的师兄端英真人还没到。

往常这万宗大典,都是由元婴修士来的,越安头一次当席上客,见到沈晏清时,心中咯噔一响,想到凌霄已死,太墟天宫却依旧如日中天,她心中有恨更不敢上去相认。

只觉得古怪稀奇,死了两百年的人怎么又若无其事的出现了。

她认出沈晏清,也怕沈晏清认出她,缩了缩脑袋,左右张望了下,中川殿内云雾缭绕,数百名舞女身穿轻薄长袖舞服,婀娜起舞,她瞧见对面的白衡时“咦”了一声,以为是自己眼花。

白奉和江研出了中川殿,就往南陵城赶去。

原来江研带来的消息是端英真人已从月牙湖回来,他在月牙湖遇上一个极其棘手的敌人,带去的七名昆仑剑宗弟子、五名天清门弟子皆惨死此人手中。身受重伤才逃回一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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