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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座雕塑便是西方大师的作品,类似古希腊写实风格,三个女神都雕得栩栩如生,披着薄薄轻纱,露着高挺的胸脯,带着月桂花环,在浪花里嬉戏,五官和手足处略有残缺,但无损其艺术价值。就如同罗浮宫里断臂的维纳斯,美得让人屏息。
他是从哪里弄来的?
一幅幅“春宫”慢慢看下去,我越看越惊讶。
这些统统都是写实派油画,多数是海外进来的,画中裸女们或坐或立,神色端庄或天真,毫无猥琐之意,而且格调极高,都是顶尖的大师作品。
最里面放着的是侯爷自己的作品,成熟的黑发妇人裸身卧在草地上,神色安详,旁边环绕着大丛大丛的杜鹃花,淡淡正午阳光从树荫里投下,给她带上几分神圣的光辉。
他画得真好,真的很好……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画中人的呼吸。
这种感觉,只有上次参观欧洲大师的古典与唯美艺术展时,才可相媲美。
“从小,我就是个怪胎。”身后传来侯爷慵懒的声音,“从五岁时,有海外使者送来第一尊雕像和油画开始,我就迷上了这些‘荒淫无耻’的玩意,不择手段地求着皇兄送给我后,还千方百计派人出海,四处收集,自己也学着画。”
他伸出手,无限痴迷地抚上那尊裸女雕像,忽而又轻笑了几声,自嘲道:“大家都说我‘春宫’画得好,洛儿,你觉得呢?”
西方艺术和东方艺术,是两个极端。就连素描在中国古代也被称为阴阳脸,不受好评,更别提这些追求人体美学极致的油画和雕塑作品了。
龙昭堂是个绘画天才,却生错了时代,生错了地点,注定不被理解,而且遭到排挤。
只能永远孤独地画着自己喜欢的画。
我虽然能明白,却不打算附和这头禽兽,于是随众人口风,中规中矩道:“侯爷‘春宫’画得确实好。”
龙禽兽回头,看了我良久,伸出手指轻轻勾上下巴,忽然凑到耳边,暧昧笑道:“别装模作样了,别的女人看见不是红着脸扭过头去,就是强撑着陪我欣赏,而你的眼睛却在说,你是喜欢它们的,你懂它们。”
“其……其实我也不太懂,只觉得画得挺像的,颜色也很漂亮。”我本想死活不认,又想起小丫鬟对我的苦心嘱咐,改口道,“大概……也挺喜欢的。
龙禽兽放开手,玩味地看了我一会,没有为这个问题纠缠下去。而是快步走回他的画板前,拿出笔,冲着我抬抬下巴,兴致勃勃道:“脱。”
我站着发呆,一时没理解话中含义。
龙禽兽再次命令:“把衣服都脱了!站在那里。”
我理解过来了,继续抱着衣服一动不动。
别管我有多喜欢西方绘画!我骨子里还是保守的纯粹中国人,没有西方美女们为艺术献身的伟大精神!实在做不了裸模啊!更别提是给禽兽做裸模!
龙禽兽皱皱眉,随手从旁边抽屉里拿出根细鞭,甩了甩,驯兽似地狠狠一鞭抽来。
鞭稍入肉,痛感入骨。
我老实了……
模特
后花园、清泉、树林。
我脱光光被禽兽上上下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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