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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部电影中，没有真正的赢家，包括最后取得胜利的越王。

也许这就是钱导想要表达的，在权谋爽剧之下的战争的残酷。

观影过程中，现场的观众哭了好几回。

特别是郑月死亡的戏份，连谢恒这种不太看电影的人都觉得难受。

谢恒也说不清心里会难受是因为怜悯郑月的命运，还是因为郑月的扮演者是沈木栖，但他觉得可能两者皆有。

他皱眉转向旁边，一片抽泣声中，沈木栖正捻着几颗爆米花往嘴里送，吃完还慢悠悠地喝了口饮料，和周围的悲伤氛围格格不入。

察觉到谢恒的目光，沈木栖疑惑地投来询问的目光，眼中亮晶晶满是放松，就好像在看一部轻松的爆米花片。

他不应该代入的，栖栖不是郑月，她会一直幸福，看着这样的沈木栖，谢恒心中的沉闷一扫而空。

谢恒对沈木栖摇了摇头，示意她自己没事，继续将目光投向屏幕。

抛开其他不谈，这确实是一部很出色的电影，即使本质上是一部悲剧，精彩又热血的权谋让习惯了轻松观影的观众们不至于因为太过悲伤的内核望而却步。

画面最后，越王回首满目疮痍的江山，是意气风发，还是满心苍凉，谁又能知道呢？

电影结束，观众还沉浸在电影氛围中，离场的时候显得有些沉默。

“这电影真不错。”赵女士吸了吸鼻子，眼睛看上去有些发红。

“确实。”谢董也点了点头。

简单交流了一下，沈木栖四人也随着人流往外走。

“哎呀，不好意思。”有人往沈木栖身上撞来，索性立刻被谢恒拦住了。

“对不起对不起，脑子里想着事情没看路。”看到自己差点撞到人，来人连忙再次道歉。

沈木栖看过去，是坐在他们前排的那对小情侣，和刚入场时的元气满满不同，这会儿情侣两人的眼睛都有些红红的，显然是刚刚的电影的缘故。

“没事。”

“啊啊啊，你——”小情侣中的女生好像认出了沈木栖，她先是有些激动，随后意识到现场还有很多人，于是立刻放低了声音，激动又忐忑地小小声道，“你是沈木栖吗？”

沈木栖条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口罩。

口罩，眼镜和帽子都在，环境也有些暗，对方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沈木栖心中有些震撼。

旁边的男生闻言也先是一愣，仔细看了沈木栖一眼后眼睛也亮了起来，显然这位也认出了沈木栖。

“你们怎么认出我来的。”沈木栖实在没有忍住，好奇地问道。

“这是追星人的基本技能！别说带着帽子口罩了，就算是糊成马赛克，资深粉丝或者黑子也能一眼认出来。”小姐姐一看沈木栖变相承认，整个人激动不已，这可是活的沈木栖，居然被她遇到了！

小姐姐也是资深追星达人了，要是遇到其他明星她也不至于这么激动，实在是沈木栖出道以来实在太过神秘，除了少有的几次在电视电影上见到她之外，根本就没人在线下遇到过她。

她应该是线下偶遇第一人吧？

小姐姐心中不由升起一股自豪。

糊成马赛克也能认出来？沈木栖有被震惊到，那她以后出门不会被围观吧？

她在网上已经见识过粉丝的热情，线上还好，线下如果也这个样子，她可能暂时还接受不了。

“没事。”察觉到沈木栖担忧的眼神，谢恒轻轻握了握她的手，娱乐圈的媒体他早就打过招呼，除了公开的工作场合，不会在私底下拍她。

至于粉丝，只要不是私生，一般工